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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左右缓缓活动,丈量着所处的环境,很快得出一个近乎绝望的结论,如果猜测没错,我跻身的容器是一个棺材。
想掏出手机求救,棺材却似乎受了外力作用,猛的翻转了过来,细细密密的沙子迅速盖住了全身。
顾不上疼痛与紧迫的窒息,因为我听到了磅礴的水声。
海上的棺材,是谁做的?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想活命吗?”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张惨白阴森,仿佛被硫酸腐蚀过的脸凑了过来...
“啊”,我大叫一声,从所谓的梦中梦回到了现实。
虽然已经分不清到底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了,但神奇的是,每一次都充满了生平第一次般的惊悚与错愕。
更令人不安的是,今天早上我甚至还收到了一封诡异的来信。
信件从门口直接塞了进来,很显然,寄信之人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
米黄色的信封,没盖邮戳,没贴邮票,没载明寄件人,就连作为收件人的我王大可的名字亦没出现在信封上,这让我不禁有些蛋疼,假如我有那玩意的话。
我有些无奈地靠在门上,发现阿狸睡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我揉了揉噩梦之后有些隐隐作疼的脑袋,转念一想,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我两三天前才搬的家,这消息就连整日与我厮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都没告诉,没道理会收到信件才对。
况且即便是好基友的恶作剧,就我这有限的朋友圈来看,也不至于有哪个姐妹out到非得给我写信的地步啊。
发条微信,发个QQ消息不是更便捷吗?
亦或者是寄信人不晓得这栋公寓早已易主,是以才寄错了信件?
我无措地站在门口,动用有限的智商思索着最接近事实的可能,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了心头,莫不是这么快就被恐怖分子盯上了?也许是潜意识处的抵触情绪太过强烈,我自觉忽略了鬼娃娃花子出手的可能性。
我抵着房门冷静思索了几秒,然后将信件随手丢到餐桌上,蹑手蹑脚地匍匐到落地窗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窗帘一角。
凭借我多年看谍战片的经验,此时外面应有举止反常的路人,整装待发、时刻跃跃欲试的狙击手,亦或者是某些无良的媒体才对。
可事实是,当我透过窗户,以自己的火眼金睛认真勘察外面的情形时,见到的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象,nocamera,nokiller,nostranger。
“真是见鬼。”我对着空气怒斥了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得心药医,看来,要想消除疑虑,还非得拆了那信才行。
我走到餐桌旁,勉强嚼了一片快过期的吐司。然后跑到楼上,在急救箱中找出了购买之时推销员说是不锈钢,可此刻却已然锈迹斑斑的镊子,这才多了几分打开信件的自信,这样即便里面真是什么微型炸弹也炸不到我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