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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烟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在场所有人都心神难安。
屋廊下来回徘徊的石绍恒焦急的向里张望,却什么也看不到,直到听到里面人说,许姨娘晕过去了。
他咬了咬牙,终是忍住的推门而入。
虞听晚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产房是晦气的地方,女子生产出血,这个时候血气重,会冲撞男子,影响其仕途和财运。
所以,男人从来都不可进入产房。
可如今,他为了她,竟然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许母嘲笑地看了眼精神恍惚的虞听晚,紧随其后的走了进去。
由于产房的门大开,里面的一切虞听晚看的一清二楚。
在感受到来人后,许寒烟已干枯的眼中渐渐升起亮光,干裂的嘴唇喃喃地道:“表哥,你终于来了。”
石绍恒扑上前,紧紧握着许寒烟的手,看着她身上的银针,怒道:“这是什么?你们要害死她吗?”
看着他冷峻的双眸中皆是杀人的怒气,产婆吓得扑通跪下:“侯爷饶命,这……这是催产针!姨娘要保孩子,若不用这催产的办法,恐怕就是一尸两命了!”
“拿掉!她不需要什么催产针!”石绍恒怒道:“我只要寒烟,不要孩子!”
她还那么年轻,不过双十年华,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绝不能死在这产床之上!
孩子以后可以再有,但寒烟只有一个。
“不……表哥……我要你的孩子……”许寒烟满眼哀求,浑身冷汗淋漓,让她整个人犹如从水中捞出的一样:“表哥,虽然你不爱我,但是我相信一定爱孩子,我不想这一生都跟你毫无瓜葛……留孩子,一定要保孩子!”
“混账!拿掉这些针,谁说我心里没你……不要,你不要这样……”石绍恒深眸中俱是惊恐:“寒烟,你听好了,我不准你死,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你不能让孩子刚出生就没有母亲!”
“表哥……”许寒烟痛到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咬上他的手。
石绍恒一动不动,转头对产婆怒道:“把针拿掉,快点!”
产婆已吓得面无人色,连忙把针拿掉。
“有我在!寒烟,我陪你,我们一家三口一个都不能少。”石绍恒抚摸着许寒烟煞白的脸,一遍遍说道。
……
孩子终于落地。
产婆抓起孩子的双腿,拍了屁股一下,响亮的哭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院。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喜意。
产婆利落地擦干孩子浑身上下,这才包好保来递给石绍恒:“恭喜侯爷,是位小公子。”
石绍恒擦了额上的汗,抱着孩子吻上了许寒烟的额头:“是男孩,寒烟你真棒!”
他的深眸中带着从不曾见过的光彩,那样开心而熠熠发光。
虞听晚受虐般的看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眼中只有彼此的样子,有什么从心底流过,一波一波,不停歇,但是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