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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张兰的朋友,而她口中的沈曦月,是我们寝室一个因为受不了舆论压力上吊自杀的女孩。
我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
她本来就是张兰的朋友,在心里认定是我的错,我又何必和这种人辩解呢。
张兰拍了拍那人的手,说了什么,接着拉着我离开了。
“我可是把你救出来了,你可别不识好歹,快点去买火腿肠,那群死猫臭死了,要不是为了保持形象参加校园之星,谁愿意干这些事啊?”
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说个不停的张兰。
我们两人买了最贵的火腿肠,却怎么也等不来那只小猫。
“怎么回事?咪.咪之前一叫它就跑出来了。”
我心不在焉,根本不想听张兰说话,转头就收到了辅导员的消息,说我校外租房的申请批下来了。
我便让张兰先回了宿舍,自己去找了辅导员。
辅导员安慰着我不要因为舍友自杀的事情多想,让我抓紧搬离宿舍。
我拿着申请书回去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写有我名字的快递箱放在了我的桌上。
打开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恶臭扑鼻而来,我一下子冲进了厕所。
快递箱里面不是别的,而是被套在流浪猫咪.咪的尸体里,被截成几段的婴儿娃娃。
娃娃的肚子被重新缝合起来,针线粗糙,看上去像是裂开的大口。
里面沾血的字条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疯了吧,这是谁干的?要不要报警。”
张兰捂住了鼻子,有些无措地看着我。
我听到报警两个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你疯了,警察到时候问起来怎么办?你忘了昨天丢的那个玩意了?”
张兰白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我看着快递箱,最后心一横,拿毛巾包住死猫的尸体,分了几次把那些尸体,快递箱和娃娃丢到了不同的地方。
这件事被我们压了下来。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等到搬出宿舍的那天,这种恶作剧就会消失。
很快,我就搬到了校外便宜的一个房子里面。
手里没多少钱,我只能靠在网上搜集的法子养病。
虽然吃了些药,我每天依旧被梦魇困扰。
每晚都会梦到浑身是血的小孩趴在我的床头,问我为什么要丢了他。
长久的失眠导致我的身体出现了各种症状。
我甚至开始觉得房间里出现了婴儿死尸的恶臭味。
晚上的时候总是感觉有婴儿的小手在摸自己。
期间沈哲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也给我发了很多消息,语气中透露着要来看我的意思。
我全都没有回复。
毕竟张兰发疯的样子,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天晚上,一天没睡的我脑袋疼的厉害。
去医院急诊检查,开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回小区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盏盏路灯。
转角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那天在路灯下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