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这一年正是改革开发的伊如,人们都开始有了很多不一样的想法,分田分地等制度让人们心里有点失望,在生活中却得到了很多实利,勤劳的人们开始尝到了甜头,那些平时习惯等待救济的人则开始眼红、心理不平衡,但正是这样充满着竞争的场面让这个社会开始悄悄地进行着前进,摸索前进的人们让这个社会主义在悄悄地变得更有特色。
剑锋开始走出家门,到了企沙镇去做建筑工人,而妻子林蔚因为没有家庭的帮助而最终不能到防城去和她表姐学医,所以只能在家里从复着农村人所普遍的耕种,长子子群已经在肚子里酿造。
在企沙镇反修路,剑锋认识了一对夫妇,当时他在那儿做建筑,对面屋的一个亲切的大姐对这个脸如鹅蛋脸的清秀青年颇感面善,于是聊了起来。这个大姐叫郑桂兰,当时正在这个新兴镇上做着裁缝,她丈夫在乡政府里做着三分一大队干部郁胡于,正是这对夫妇在接下来的二十几年里结成了最亲密朋友,风风雨雨地协手走过的日子,尽管在以后日子里贫富差距是如此之大,但这份友情在他的后代中也一直地延伸下去。
“那什么时候你也带弟妹来让我看一下。”郑桂兰对这个出清明活泼的剑锋真的是一见如故,彼此都诉说着对方的苦楚,贫穷人的友谊竟是如此真挚。
当时郑桂兰就已经在企沙镇开了一个小卖部,这也是改革开放时刚刚兴起来的各种私营企业之一种。
农村水井头里,由开始的容忍到后来林李蔚也开始和家婆争吵起来,但这一切她不尝敢跟丈夫提起。腆着大肚子的她独自经营着这个家庭,婚烟给她带来了生活的另一半,但也给她的原来的很多理想都在这些平凡的日子里全部化为乌有。
“日子何时是个尽头?”收在山里面的林李蔚常常想起了自己这么年来所走过路,每每从梦中不能够去读大学的冷酷中惊醒。
“哇哇……”这天早上她不再是被高考大学梦的破灭中醒来,而是为自己肚子的剧痛和婴儿的哭泣中惊醒。一切是如梦,但似乎是在梦中,她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子群。
“我们出去吧,在家里总不是个办法。”这天似乎也怨倦了家中无时无休的争吵,及因为母亲和别人一针线都要争吵而让村民带来的烦恼,剑锋早早就起来把行李收搭好叫醒了妻子。
“好啊,我盼望这个日子多少天了,你知道么?”这么长时间来总是渴望冲出去的李蔚眼中一下子湿润了。这段日子里,虽然是这个家族的第一个孙子出生,但家婆家公都没有帮喂养过,而那些小姑子和小叔子因为家婆控制得利害也没有帮忙过一点,这一年子群可从没有来脱离过她身后一步,不管她是在自己挑秧还是插禾,不管自己身上已经长出了热疮,或者小子群的身上长满了痱子,总之这个新妈妈目睹着已经退休在家的家公和已经身体全好起来的家婆那冷眼,年轻的心就无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