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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师尊衣服的手徐徐停了下来,面露讶然,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真的吗?师尊真的不同徒儿计较今日之事?”
大抵见我真有犹豫之色,师尊咬紧牙关点头,隐忍道:“你若及时收手,为师还可当你是一时行差踏错,自然不会与你计较。……你且收手再说。”
“……”
我伸手摸了摸师尊额上极力隐忍冒出来的汗。
笑了笑,又摸了摸师尊忍得发红的眼角,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清醒地回道:“师尊怕是把徒儿当成不谙世事的小师妹诓骗了罢。只怕徒儿今日当真放了师尊您,都用不着假以时日,这修真界中就再无徒儿的位置了。欺师灭祖,这可是大罪过呢。”
见来软的也不成,师尊亦不再掩饰,冷笑一声,刻薄嘲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大罪过。为师当你不知道?”
都说了,这是家学渊源,我家的家传绝学了。
我要是不知道,我还敢这样干?
我沉默了片刻,顶着师尊满脸的厌恶之色,一边蛮横地拽开自己的小衣带子,一边愤愤地道:
“行了,师尊,您就认命吧,徒儿是一定要将您办了的。”
02.
……饱暖思淫欲,姑且讲讲和师尊的前尘过往吧。
我师尊的一生,堪称不幸。
前半生作为我爹的徒弟,我娘的师兄,见证了我爹娘的凄美师徒强制爱,后半生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我这么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不过我爹娘的爱情,准确来说,是我娘单方面的爱慕最终没能开花,只结了我这么个歪七扭八的烂果子。我曾经一度以为他们之间是霸道魔尊带球跑的故事,后来碰上了我爹这位名震修真界的关门弟子时,才发现,原来这故事是恶毒女配不得好死。
我爹压根不晓得我这个‘沧海遗珠’的存在。
直到他退休回家种田后,继承了云麓剑宗的他大徒弟也就是我师尊出门除魔卫道捡回了我。
我长得像极了我爹。
师尊一见到我,那张冷冰冰的脸就跟当场被雷劈了一样。
不过,因我当时‘伤’得实在太重,师尊人美心善,实在不好意思看我这么个小丫头就那么死在雪地里,后来救了我也没问我打哪儿来,往哪儿去,直接把我拎回了云麓剑宗,曾经我爹的地盘。
一到云麓剑宗,很快,就见到了据说已退休的我爹云衡仙尊。
云衡仙尊白发飘飘,仙风道骨,就是说吧,反正比我这种修炼不到位的变态小魔魔头高级多了。
出门前,魔魔头只让我去云麓剑宗搞事当个挂名卧底,也没告诉我,让我见到我爹就直接抱大腿认亲,然后当场继承我爹的云麓剑宗,带领云麓剑宗往魔修之路撒丫子狂奔呢。
所以,当我爹查户口,询问我叫什么名字,家里几口人,重点是我爹娘的情况时。我张口就来:“我叫仲月奚,爹死娘改嫁,打小没人管,三岁开始全靠讨口要饭长到现在……不信仙尊您闻闻,我身上这味儿,没个十年八载怎么可能熏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