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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珠珠……真的是你……”凌砚反手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你轻点,弄疼我了。”裴月挣了挣,软软抱怨。
凌砚松手,摸到她的腰身,向上一托将她抱入水中。
“啊……”裴月娇呼,她只脱了鞋袜,衣服还没褪掉呢,忽然下水重心不稳,双手扒着凌砚的脖子,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珠珠……”凌砚揽紧裴月的后腰,手指在她脸颊摩挲,掩饰不住失而复得的喜悦,“珠珠,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还要我。
裴月扯掉他眼睛的白纱,睫毛浓密,黑眸清透,可惜不复往日明亮光彩。
“珠珠,别摘,丑。”凌砚下意识侧开脸。
裴月捏着他的下颌板正,踮脚在他眼皮落下一吻,“会好的。”
凌砚凑过来想亲她的唇,裴月拿手腕挡住,上面有一圈淡淡红痕,她委屈哭诉:“我还疼呢。”
凌砚在那块留下细碎的吻,低声道歉:“都是我不好。”
裴月得意地偷笑,反正凌砚看不见,她故作不满地数落:“你这么凶,怪不得以前娶不到媳妇,一点不解风情,谁想嫁给你啊!”
凌砚继续认错:“珠珠,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宝贝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弄疼你。
裴月得理不饶人,小嘴吧吧,顺势解开之前的争执误会:“就因为你太凶了,哪怕长得比徐陵好看,我以前也没想过睡你。”
她假设道:“若你一开始见我,能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长大了,就会看上你了。”
裴月好色,对自已的爱美之心正视的非常坦荡。自已是不咋的,可她就要睡长安样貌最俊、风评最好的郎君。
凌砚哪能想到,初见时自个一点看不上眼的野丫头,有一天会挂在心头,如珍似宝。
他咬着她的耳朵,“那我还感谢畅欢楼认错人、递错酒的下人了。”不然结不了这么一场阴差阳错的姻缘。
裴月接口,欲言又止:“其实我不喜欢徐陵……我……”
凌砚不用她说出来,低头封住她的嘴,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吻得深情且投入。
裴月选择在他残缺时回来,无需解释,行动表明心意,两人过往一切不咎。
裴月回应着他的热情,被吻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一抬头,眼波如水,红唇泛肿。
凌砚看不见,能想象到裴月被他亲懵的娇态,他满足地笑了笑:“回来了,我以后再不准你走了。”
他亲她额心、眉睫:“就算我眼睛一辈子好不了,珠珠,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和离的决心他只能下一次,再经受不起第二次折磨。
裴月偏不顺他,故意挑衅逗弄,“我才不要一辈子跟瞎子呢,你好不了我就带宝宝改嫁去!”
“你嫁一次,我抢一次,把你绑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凌砚好笑配合,扯开她的腰带,探了进去,低声与她说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