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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修长干净,有点微微的凉,指腹轻轻在我的小腿上划过,簌簌的痒,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他的指腹下传至全身,我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沈爷……”我心中惊恐,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颤抖。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底的墨色更浓,似翻涌的云层迅速涌来,快要把我吞没,“还疼吗?”
我吞了口唾沫,这才发现他抚的那个地方是我昨天在包间里撞在茶几上受伤的淤青处,我不敢再开口,只摇了摇头。
他转身在壁橱里取出一只白色的药箱来,我瞄了一眼,箱子里有好多药品,瓶瓶罐罐数不清,心里不由得纳闷,这人没事儿备着这么多药干嘛?难道经常受伤吗?
沈亢南取了一瓶药一支棉签,一边低着头为我抹药,一边轻声说道:“以前小的时候看到爸爸经常受伤,妈妈就备了一只药箱,这么多年过去,我也养成这个习惯,包扎涂药样样都会。”
我听着他低沉缓慢的声音,慢慢的放松下来,想起玉姐之前说过传闻他的父亲以前是黑道发家的,脑子里自动脑补了以前看这的那些古惑仔的影视剧一类,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缺氧了,脱口而出说道:“你爸爸是老古惑仔吗?”
他的手指一抖,棉签差点掉到地上,没有抬头看我,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的肩膀微微抖动,半晌才抬起头来,脸上还有未敛去的笑意,“盏盏,要是我爸爸听到你这样称呼他,他一定很高兴。”
“呃?”我尴尬的笑了笑。
他继续低头抹药,冷不丁问道:“昨天晚上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我抿了抿嘴唇,别过头不去看他好看的侧脸,“我是在玉姐的办公室里听到那个男人在走廊上打电话,提到……说要调开你身边的人,然后再找人趁机袭击你,我冲上二楼去包间的时候你已经走了,只好又出去找你,看到你身边果真没有人,就以为……”
想到昨天狂打他的司机的场景,我的脸红得像是一颗蕃茄,暗暗闭了闭眼睛,真是丢死人了。
“好了。”他轻轻笑着,收拾好了药箱,把桌子上的托盘端到床头的小柜上,“吃吧,要不然会有人说我虐待恩人的。”
我实在是有些饿,胃都有些痛了,就端过粥碗来喝了两口,两口下去,我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碗粥能熬得这样好喝,真是没有想到,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从来不觉得粥也会这样美味。
他在一旁说道:“周嫂别的不敢说,这熬粥的技艺可是一流。”
我听到他的话,猛然呛了呛,这人……什么脑子?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虫子似的?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不用觉得好奇。”他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我二十七岁,你十八岁,我若是看不透你的心思,那真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