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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前方,趁着导演他们看过去,抬脚,一脚就把导演给踢下山坡。
可惜,前面这山并不陡,摔不死他。
这脚刚踢中导演,我立刻撒腿就跑。
几个工作人员一溜烟的去救导演,导演嘶吼着,“快抓住那个野丫头,不要让她跑了!”
听到要抓我,我立刻加快了步伐,可是,毕竟一晚上没吃东西,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
眼看要被抓住,我立刻东扭西扭的,结果没想到,一块石头朝着我的背直接砸了过来,我被砸倒在地上。
疼,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假导演从山下扶着腰跑了过来,抓起我的头发,逼迫我抬起头。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吗?啊!”
我委屈的看着导演,知道现在不能和他硬碰硬,不然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导演,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导演对着我的脸吐了一口痰,“开玩笑是吗?”
导演突然冷笑,然后举起还沾着我血的石头,对着我的腿就这样砸下去。
痛…疼痛直接将我疼晕了过去,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间破旧的瓦房里了。
我的小腿,手臂都还流着血,背也疼的我龇牙咧嘴。
这该死的导演,下手这么重,看来,我要想逃脱,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我手臂的伤这么来的,难不成,是我晕过去之后,他们打的,还是…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我真的坠落悬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死。
我艰难的翻过身,打量这间房间。
发现,房间里东西少了可怜,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在桌子上,放着一张草席,草席是裹着的,许多苍蝇在围着草席打转。
恶臭从草席里传来,这群畜生,尸体都这样了,还要被他从坟里挖出来折腾。
折腾尸体也就算了,还非得让我陪葬。
一天的时间,我都在饥饿和害怕中度过。
当最后一缕夕阳落山,我整个心都开始躁动。
又要来了吗?我就要死了吗?
叮铃铃,风铃的声音响动着,一阵恐慌从心底漫延至全身,因为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窗户。
我蜷缩着身体,往后面挪动着,尽量缩小自己。
嘎吱嘎吱,木桌摇晃着,我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我忘记了哭,眼睛绝望的看着门的方向。
只希望,此时此刻有一个好心人能打开门,带我走。
啼踏啼踏,死人从桌子上翻了下来。
一下午的时间,血水已经流了一地。
“媳妇,你竟敢伤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嘶哑如老机器的声音传来,死人歪着嘴,几块腐肉悬挂在他的嘴角,随时都可能掉落。
房间里的风铃还在响动,室内越来越冷,冷的我直哆嗦。
死人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很得意,“媳妇别怕,过了今晚,你我就能在阴间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