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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行事,非得低调谨慎,谋定而后动不可。”
想到这些,扬风也没心思窝在家里,三两口喝了粥,便急匆匆地出门。
清晨的坊市,比起昨日热闹。城外的药农刚刚采摘的药草,沾着露水,非常新鲜,很是抢手。
街道上还有不少淘宝的武徒,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陈松的摊铺有些冷清,他一株药草都没摆出来。四周熟人看着他的目光躲躲闪闪,隐隐有指点言语。
昨日闹了笑话,陈松这张老脸是彻底丢光了。许是破罐子破摔吧!他也不管旁人的看法,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四周,满脸苦闷。
就在此时,一位灰衣少年从远处走来。
陈松见了之后,立刻喜笑颜开,隔着老远就冲了过去。
“小兄弟,你总算来了,想死老哥了。”
他极为热情,走到扬风身边,立刻抓着扬风的手,好不热情。
“放开!”
扬风甩了甩手,冷冷地看了陈松一眼。
陈松神色立刻就僵了,满脸尴尬,不知作何自处。
“我叫扬风,不是什么小兄弟,叫我风少吧!”
扬风微仰着头,神情冷傲。
陈松年纪都能当他爸了,但却并不生气,而是点头哈腰,躬身行礼,“风少,陈松失礼了,您多多海涵。”
他一脸谄媚,扬风状若无物,缓步游街。
“风少,那地方咱今儿就去,要入冬了,我怕大雪封山。”陈松紧跟在扬风身边,一脸讨好。
“不是说好过两天嘛!没必要这么心急。”
扬风神色冷淡,似乎那阴瘴之地,他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风少,我这病……实在等不了啊!”
陈松满脸苦涩,整条街都知道他如今不举,家里几房妇人也开始闹了,里外不是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份罪。
“你等不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扬风冷冷看了陈松一眼,一言堵得陈松说不出话来。
这陈松在坊市如今也算出名了,对着扬风一个少年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引得四周人耻笑。
“陈老板,雄风不在,这是病,得药医,你求个毛头小子有什么用?”
“嘿嘿嘿,老陈啊!我老梁的铺子,别的没有,这壮阳草可是一大把。拿回去熬两壶,包你一夜七次,次次飞天。”
“陈松,祖传秘方你要不要,五百两便宜卖你,保管你家那骚狐狸爽的叫爸爸!”
……
一路而过,四周人极尽嘲讽之言。听得扬风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更何况陈松这当事人。
这家伙今日顶着绿帽子,招摇过市,说来就是为等扬风。原本做好心理准备,旁人说什么都忍了。
只是坊市这些摊铺老板们,嘴巴太毒了,他听得气炸了肺,但偏偏没办法。
这般羞辱之下,他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扬风帮忙,等他治好了病,再找这些人算账。
“风少,小的实在没法子了。今日劳烦您老人家跟我走一趟,只要事成了,我愿意献上一半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