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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那个一身红衣,美艳的令人惊叹的女人不一样,可有些特征还是很像的。
墨倾慢慢眯起眸光。
阮琉然知道——近了,近了,更近了!
刚才说话可能还离了十米,八米,此刻肯定五米不到了!
怎么办?
阮琉然感觉呼吸而来的风都夹杂了凌迟死亡的感觉,宛如一片片要割肉的钝刀……
她紧张的手心都掐出汗来。
但就在这一刻!
阮琉然面前的小巷中,拐出了一辆牛拉车,勤劳的老伯佝偻着身子,看到宁王等一行达官贵人形态的人后,敬畏的笑笑,将车往边上赶了点,静静顺着边上过去。
阮琉然瞬间脑子里就响起了中戏老师讲课的一些东西。
戏精上身的感觉刹那也点燃了五经八脉。
操着一口纯正的地方方言,她二话不说就低头朝老伯迎了上去。
“哎呀,俺爹,俺都等恁好久了,恁咋恁慢!”
说罢,阮琉然就接过牛拉车的一条木柄,也不管上面脏不脏,臭不臭,抹过一把厚厚的泥,顺势擦在脸上,就帮着老伯一起推车了。
牛拉车上高高的木桶的确挡住了阮琉然的大半形态,酸臭的气味令人只想远离,加上阮琉然喋喋不休的话——“爹~村里那个二桂花的娘,说看上俺哥了,要你赶紧去给俺哥说媳妇。左屋子下的酸菜坛子,俺娘走之前都说要换沿水,今个儿她回娘家,让俺们两个回去后,赶紧把沿水换了。还有左边赵二娘家黑狗下崽子了,俺想养,俺回去抱一只中不中?”
纯正的乡土气息令墨倾停下脚步,放弃了眼神追寻。
不过错身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让他鬼使神差说了句,“现在重点是,宋琼没死的事,又怎么处理呢?”
阮琉然的身影没有办法颤动,似乎跟没听过这个人一般,就跟着老伯推着车,聊着家常过去了。
王将军不知所以然,很认真的回答,“放心,交给属下,他跑不远的!”
墨倾又看了一眼,气味实在令他作呕,捂着鼻息,他眉头紧锁,别开头,也就没有再去追看什么了。
等两拨人越走越远,完全错开距离后。
老伯也终于问出那句他最大的疑惑,“姑娘,你谁家啊?”
先前他其实数次想要问话,但都被阮琉然机关枪般的语速堵了回去,这令他一路行来都很懵。
阮琉然此刻刚死里逃生,全身都在打哆嗦。
她回头看了眼,发觉已经完全平安后,只能结巴道:“雷……雷锋同志家的!”
“雷锋?”老伯一脸懵逼。
阮琉然也没想解释什么,看这个情况,她是怎么着都不能再原地等白衣帅哥了。
当然,这不能怪她,对不对?谁让他挑的地方不好!
阮琉然没有时间墨迹,从腰间取出仅有的几个金银首饰,她一把塞给老伯,“雷锋同志助人为乐,这是报答您的,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我朝右边跑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