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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地方而已,他要带她走,一样畅通无阻。
黑夜中的汗沾了被单,容嫣脑子懵懵的,无法抵挡他,一切由他主导。
但还是听清了裴知聿的话,他的意思是,他不插手吗?
“为什么?他可是你父亲?”
“夺妻之恨,仇人还差不多。”
从看到她这么委屈,这么仰人鼻息时,那一刻恨意蔓延心头。
气她,气裴延庭,更气自己。
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去找她?
为什么让她束手无策到作贱自己的地步?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太无能不是吗?
‘妻’?
裴知聿的话让容嫣脑子清醒了许多,是在说她吗?
为了她,要和他父亲做仇人?
容嫣大脑光速的转着,视线落在他缠着绷带的左手腕上,“你受伤了?”
男人扬唇,眼底露出一丝哀伤,嘲弄道:“我自己割的,没护住你,害你那么细白的手腕上有五道刀痕,这是作为你男人无能的惩罚。”
他心疼的抓起她手在唇边吻了下,“从今以后我一定护得住你,不会让你再割腕,相信我。”
他说这么多话,太多信息了,她脑子要接受不过来了。
‘扣扣’——
不等容嫣反应他的话,忽然外面传来几声铿锵敲门声,听起来很急。
林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七夫人,老爷需要药,你要是起不来咱们可就进来了。”
眼见着,外面有钥匙开门的声音,容嫣惊恐的望着抱着她反而越加疯魔的男人。
这个节骨眼儿他居然视若无睹,林管家要是真进来,那可就是捉奸在床无可辩驳了。
容嫣又急又气,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意识到她浑身紧绷,男人仰头叹息。
贴耳低喘,带着浪荡的语调缓缓的,“你紧张的时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紧绷着,好、舒、服!”
“你等下,我穿下衣服。”容嫣回了林管家,顾不得红透的脸,趁机将人推开,“别闹……”
可裴知聿却不让,再次在她唇瓣狠狠亲了下去。
将自己左耳上的红色珊瑚耳坠子取了下来,摸索着精准挂在了她的右耳上。
然后拉起被单将人裹着托着抱起来朝门口走去。
看他不但不躲不让,居然还缠她更紧,更深。
借着月色,她甚至能看到窗户上自己细白又长的双腿在他身侧晃。
走起路来一深一浅的,让夜色更加旖旎了几分。
情、爱中掺杂着刺激紧张,她的神经和大脑都被无限的放大,可任他挣扎都无用,他要的只有更狠。
到了门边墙角,更是将她双手摁在了头顶墙壁上,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耳边近在咫尺的是林管家不耐烦催促的敲门声,以及红色珊瑚耳坠晃动荡在墙壁上的细微响声。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急得不行,清泪沾染在他脸颊,男人抬眼看她。
对上她绝望的小眼神,终究是没忍心,没再动她,示意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