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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叶灵溪看这他俩亲昵的剧场版,感觉自己像是透明空气,当下忍不住插话,“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记得当时,她和纪倾钧为了庆祝交往两周年,纪倾钧求婚,本来,是很唯美的夜,彼时她像泰坦尼克号的女主角站在游艇甲板,展开双臂。身后的纪倾钧贴近她后背说着阴狠的话,后来……背上袭来一股大力,她掉进了大海里。
深夜,近海,空无一人,按常理来说应该死定了!
“当时我正在跟踪纪倾钧,无意间撞见你被推下海,索性救治及时,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就在纪之信开口解释的时候,黎艾不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纪叔叔干嘛偏偏救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该让她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你很不高兴我活着?”
叶灵溪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几次三番对她口出恶言,还在米粥里给她下药粉,她没有在纪之信面前将其揭穿,可不是因为容忍。
“叶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黎艾眉头蹙成了个‘八’字,委屈尽显,楚楚可怜。
房间里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叶灵溪没注意到,纪之信的幽深的隼目,牢牢锁定着她,见她面色惨白,薄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来。
“小艾,你最近照顾叶小姐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黎艾这才带着一抹委屈,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去。
“感觉怎么样?”纪之信缓缓走到床边,大马金刀地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神古井无波,仿佛是平常的问候。
在叶灵溪听来,却不是那么简单。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直勾勾盯着纪之信,审视的眼光透着几分怵惕,一觉醒来她就能听到那些声音,绝对不是偶然。
“一种药,会对你有意想不到的改变,我猜,你能读懂人心。”纪之信谈论起医学方面,一本正色,甚至有些郑重,“人在思考的时候,大脑运作,精神会出现异常波动,而你,恰恰能捕捉这种频率。我们称这种药物为‘Pioneer’,致力于开发脑部。”
“不存在任何副作用?”
叶灵溪依旧狐疑,虽然她深知,纪之信和纪倾钧说是叔侄关系,但却水火不容。纪之信20岁就脱离了纪家,着手创业仁启制药,如今在S市可谓家大业大。
“生活上,可能会麻烦一些。”纪之信说完,轻轻浅浅地笑了笑,“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佣人讲。”
佣人?
“黎艾吗?”叶灵溪想起这个不怀好意的小姑娘,眉心紧皱了起来。
“她是我资助的大学生,没课的时候会来串串门,勤工俭学,不会一直都在别墅里。有事你可以吩咐王嫂。”
“好!”
这一刻,叶灵溪心头的紧绷感徒然荡然无存,看着他笔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打量起所住的这个房间。
宽大而柔软的床,身侧摆放着各种医学仪器,她手背上扎着针管吊着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