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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子,这是……”那绸子包裹着的东西推进小梓怀里,她心跳如雨,脸蛋儿绯红绯红的,“这是我送给你的一点心意。”扭头飞快跑走。
小梓怔怔的站在那里,半晌打开精心折叠的绸子,原来是一双千层底布鞋。做工不很工整,却可以读到她的用心。
那一刹那,他冷傲的男人的心仿佛融化了冰山一角。从未接受过女子的赠予,这一次,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浮过唇畔。
原来庆勇妒恨他,也妒恨银嘉,所以毁了小梓接近赵恒宇的机会。与银嘉一路来到瑞雪堂,老远就听见恒宇干咳,红杏熬了汤药正用小银匙舀着喂他,颖儿在旁做针黹,几个小厮夹道侍立。
银嘉来了,他只翻白眼,腮帮紫涨的说:“没事别来碍眼,本王险些儿把命丧了,你竟打扮的花骨朵相似,还带着一堆臭狗屎,没得把本王房里熏臭了。”一面使小厮去叫李思。
庆勇平白窝火,银嘉上前道:“你好些没有?”
他气急败坏推她一把:“不用你假好心,本王还死不了,再这样一百次也死不了,你可以放心了!”
红杏唬的脸膛通红,不敢坐,颖儿也放下针黹,吃惊的观看。
银嘉马上换过一张脸,笑眯眯的说:“不是阿晨那厮告诉,我还真不晓得六爷下了如此大的决心,竟拼命了,咂凉的水就往头上泼。现今又不大冷,就是暑天,洗冷水澡也要命哩!”
恒宇用眼神和庆勇战斗,抽搐道:“为了这两个狗才永远消失,本王少不得死也要忍!”
“那便好,你能有这决心,臣妾的功夫就没有白费。”
这时李思进来,一一拜了礼,恒宇吩咐道:“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给本王买些好看的古董来。这屋里空空荡荡的,穿堂风都噪耳,哪里是人住的。”随即从枕头里面拿出一块玉玺,李思接了,面红耳赤的去了。
银嘉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从前,臣妾还以为六爷不喜欢花瓶哩,故而一件都没留。如今六爷口气这样大,看来是臣妾想错了。”
他身后竖着本册子,是不伦不类的画儿,银嘉心里骂:“混账,就是锲而不舍,难为你硬着头皮禁住冷水,心里还是热滚滚的来。”便一手抓过那画撕个粉碎。
恒宇巴巴的干咳,红杏急急送过一口药,他吞咽的猛,反而吐银嘉一裙子,他反倒露齿讪笑:“爱妃,本王弄脏了你的裙子,赶紧换下洗洗吧,叫颖儿,脱了给她。”说着,拿手扒她的衣襟,银嘉避之不迭,却被他拉住裙带,蝴蝶结一拽开了,裙子真个落下。
庆勇慌忙之下抽出利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恒宇手臂劈,恒宇恰巧躲过,银嘉衣不蔽体,羞恼得要命,抓起裙子扑围屏后去。
众丫鬟目瞪口呆,红杏手里的药碗也打了,小厮等同外面的侍卫都一拥而上,把庆勇拿住,剑也落了,口里叫道:“没羞耻的色狼,没砍掉你的胳臂算你走运,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