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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堂上,只有白色,只有新娘的牌位,再无其他。
迷娃听到这里,淡淡一笑,对着伤情说:“把兰宫中的晚娘提出来,带到鬼堡。”
“是。”
迷娃看着伤情离去,起身穿上狐裘,摸着衣服里多了一只小本子,翻开一看,是一些医药用毒之术。
迷娃叹了口气,让人取来一把瑶琴,就坐在床边弹了一曲。
付梁谋没有来找她一问究竟,恐怕,他们再难做朋友了。
“身体不好,就该多休息,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
窗外传来一声轻叹,却没有进来。也许,是怕见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吧?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它的极限,这点小小风寒,不碍事。”
迷娃垂着头,停手,靠在床边。
“你这个人,总是太牵强,又那么倔强。”窗外剪影很落寞,却没有更多的情感表达。
“你要走了么?”
听得窗外久久无语,迷娃抬眼,眼睛里却是古井无波。
很平静,就像外面的冰晶。
“我想去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我有很多遗憾,很多没有做的事等着我去做。”顿了一下,付梁谋继续说:“黑儒,就拜托你了。”
“……”
迷娃正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窗前的黑影已经不见了,他走了。
不知道为何,迷娃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怎么填也填不满,想要伸手去抓,推开窗,却只剩月色下娇弱嫩黄的迎春花,在风中。
似笑非笑。
“什么时候醒的?好了么?怎的开了窗户?”
翎钦尧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便看见迷娃站在窗前,风吹乱她的青丝,有种缭乱的美态,一身单薄的睡衣,凹凸有姿的身形若隐若现,甚是诱人。
翎钦尧吞了吞口水,从背后搂住那冰凉的身体,下巴硌在迷娃左肩,心里有些不安。
“我开窗透透气,你表妹跟那登徒子的婚礼怎么样了?”
迷娃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明知故问,靠在翎钦尧怀里,任由他吃豆腐,这样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吧?迷娃心道,结束也好,彼此都解脱了。
“如此关心别人,我会吃醋的。”翎钦尧在迷娃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轻轻的含着她娇嫩如玉的耳垂。
那个人,迷娃垂着眉睫,两人一时无话,只剩彼此热吻的疯狂气息。
窗,不知道何时关上了,月亮照不进来,屋内烛火明灭了几下,暗了。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份爱情,不能见光。
彼此,心知肚明。
“姑娘,你睡了没?南宫公子有急信!”
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良辰正用力的拍着门。
一片漆黑的屋内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咒骂,良辰一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又不是时候?这也太意外了哈~≧▽≦)/~不知道为何,良辰脑海里一想到自家主子愤怒暴走的模样,就有种想要爆笑的冲动~忍住,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