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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同宗姐妹,凭什么容氏却是王妃之尊,她就只配当个副将的妻子!
双手用力攥着,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小容氏压下心里弥漫的恨意,看向竹院的方向眯了眯眼。
她那毒下的极为隐秘,轻易可查不出。
“娘?”徐容婉抱怨了一通,抬头却发现小容氏望着外面发呆,忍不住跺脚,“娘,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实在忍受不了!”
小容氏收回思绪,瞧着自家女儿,“忍不了也得忍,眼下你必须去讨好宋初,咱们才能从她手里捞到更多的好处。”
徐容婉捏着手里的帕子,心有余悸,“我不想去!”
“宋初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当着我们的面把守门婆子打死,我现在一闭眼都是那婆子死不瞑目的样子……”
小容氏握住徐容婉微微颤抖的手,“宋初应该是信你的,但是珍珠那畜生于她而言很重要,想必她是迁怒到你身上了。”
“婉儿,越是这个时候你就越要去讨好她。”
“我找人偷偷买些纸钱回来,咱们这样……”小容氏附在徐容婉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徐容婉眼睛一亮,“还是娘有办法。”
母女俩刚商量完,院门“吱呀”发出一声轻响,丫鬟流朱一个食盒疾步走进来。
“表小姐,夫人,午膳来了。”她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汗,微笑着将食盒中的午膳拿出来。
“膳房要先预备王妃和大小姐的吃食,咱们院子是在最后头。”流朱见小容氏神色不虞,笑容敛去,胆战心惊的垂下头,“奴才办事不力!夫人、表小姐恕罪!”
徐容婉蹙眉,头也未抬道:“既然知错便去院子里太阳底下跪着,跪满一个时辰后再把井边的脏衣裳洗了。”
流朱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了几下,却是不敢求饶。
正当午,日头最盛,流朱才跪了不到半柱香,身上的衣裳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了。
她头晕的厉害,勉强抬起头看向屋内。
徐容婉母女俩人正打着团扇在说笑,流朱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
宋初用完了午膳,彻底冷静下来,才问起兰枝把孟新堂安排在哪里。
“回主子,奴才将他的住处安排在前院左偏房。”
梨花小筑这一个院子便相当于寻常人家一整个家,宋初住在主院。
原先前院的偏房是镇南王特意留出来安排给保护宋初的侍卫住的,是宋初不喜侍卫一直在她身边盯着,才让苏护等人住在王府的侍卫院。
前院左偏方便一直空置着。
前院左偏房在荷花池的另一头,与主院之间隔了一堵高墙,不会影响到主院。
“你安排的不错。”宋初笑了笑,“不过我记着左偏房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想起自己院子里的库房内还有一张紫檀木的大床,宋初抬眸道:“你拿着我的钥匙去开库房,把里头的紫檀木大床,还有琉璃四君子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