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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奏折重复的多,这个国度在先帝的治理下,过得不错,没什么大事发生,先帝做的最令人诟病的事就是传位给荀浓绮。
不过几月,骂声一片,全是骂原主的。
说她辜负先帝,再难听的便是那些文人作诗。
荀浓绮从重复的奏折中,提取不少信息。
但随着殿内的烛火摇曳,眼睛酸胀,荀浓绮拿取奏折的力度加重。
荀浓绮看烦了眼,比在公司上班还累人。
荀浓绮眉心微蹙,一连改了几本重复的奏折,荀浓绮习惯性的皱眉想怒斥,看着奏折的古字,又压着性子叹息,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公司,人也不是想骂就能随时骂到。
手下的字越来越像鬼画符,荀浓绮看着面前的字变成蚯蚓小蛇。
“簌簌。”一阵寒风吹的荀浓绮打了个寒颤,荀浓绮强眯起眼睛。
抬眸瞧见徐瀚泽站在窗户前,风吹动他的发丝,露出侧脸的轮廓,清冷绝尘的模样抚平荀浓绮心中疲惫。
长得不近人情,做起事情来也是。
屋里炭火烧得旺,搬去一半,依旧暖和。
原主奢侈又惧冷。
荀浓绮一开始探视四周时,还以为穿越的初夏,一瞧各个角落的炭火,原是这般奢靡不节制。
荀浓绮批改到后面,各种重复的奏折掀不起她心中的波澜,只觉得无趣,这么无趣的工作内容还是她幼儿园时日日被父母看着写习题的时候。
她眼里都包着泪,在心中腹诽。
谁家穿越第一天就这么憋屈啊!人家穿越第一天不是激情满满,趣味十足,那也是修身养息获取情报,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是这般?
徐瀚泽放下手中的书,桌子新添的烛火烧了过半,睫毛微抬,视线看向脸色明显又倦意的荀浓绮身上,看着完成过半的奏折,徐瀚泽心中稍许满意,开口道“陛下,可是困了?”
荀浓绮疯狂点头。
“若是陛下承诺日后早朝不迟到,其余的那便明日再说。”徐瀚泽话音刚落,荀浓绮疯狂点头。
这些破奏折真是无趣又繁琐!
徐瀚泽收回视线,起身行礼告退,白净如雪的衣服勾勒出他腰肢形状,随着微微弯腰的动作,显得腰肢纤细。
荀浓绮的目光从他腰间收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泄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难怪原主不批改奏折,天天看她们文绉绉的骂自己谁受得了?
荀浓绮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利馥从门口进来,走到荀浓绮身边低身询问,“殿下,可要歇息?”
“嗯。”荀浓绮恹恹的,视线从利馥脸上,耳侧,手腕处扫过,确认这人的身份。
荀浓绮坐上轿撵,冬日的晚风吹得荀浓绮耳朵疼,瞌睡可被吹没了。
原主是怕冷还是不怕?荀浓绮被吹得面无表情,雪从撑着的伞面落下几回。
轿撵落下。
荀浓绮从窗口看向面前偌大的凌云殿的牌子,心里寻思,这不能是原主寝宫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