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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指腹擦去我眼角恐惧的泪水,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剔骨刀:「很抱歉,无可奉告。你只能带着这个问题下地狱了。」
刀锋擦过我的脸颊,鲜血覆盖了我的眼泪。
「刚才那刀我是冲着你脑门去的,你居然躲开了。」男人有些惊讶地拍手称赞,「可惜,知道了我秘密的人,都得下地狱。」
男人一连刺出多刀,尽管我用尽全力躲闪,却还是免不了手上。
随着手上腿上的伤越来越多,我感到身体力量正在不断流失。
男人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带着戏弄地逼着我节节后退。
我退无可退,被逼得靠在窗上,男人的刀直逼我面门。
我向下一蹲,用手中的菜刀柄大力敲击玻璃。
玻璃碎了满地,我双手撑在窗台上,翻出了窗外。
拼尽全力跑出很远,我回头看去,男人依然在破碎的窗子那站着,似乎在目送我离开。
03
带着满身的大大小小的刀口,我踉跄着跑进附近的诊所,医生轻轻帮我包扎好:「许乐雪,你这次的借口又是什么?」
「下床摔跤了,切菜割手了还是床上不小心放了根针?」医生长叹一口气:「你每次来我这都伤痕累累的,还不肯告诉我实情。」
我已经完全不意外医生把我认成我的姐姐许乐雪了。
毕竟我们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而我租的房子,是我的姐姐许乐雪曾经的住处。
她在数月前毫无征兆消失,警察查案表示姐姐许乐雪平时为人和善,不与人产生冲突矛盾。
盘算下来,嫌疑最大的就是她的丈夫,李寅参。
当我和警察们在宾馆发现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滚在一张床上时,面对我的质问,李寅参毫不躲闪地盯着我:「许乐雪出轨比我还早呢,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离婚,我没必要杀她。」
说着还给我看他的手机,照片上是姐姐在公司被上次搂在怀里的照片。
李寅参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像是把我当成了姐姐:「我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来接你下班就看见你和这男人搂在一起,老子真是看透你这个被男人玩烂的臭鞋子。」
我想起姐姐和我吐槽上司性骚扰的事,却没想到李寅参却是这么想姐姐,我急切地请求警察把李寅参带回警局询问。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随意拘留他人。」警察无奈地制止了我,「李寅参那天晚上在酒吧,监控里都录下来了。」
言外之意便是,导致姐姐失踪的人不可能是他。
从诊所出来,我沿着逐渐苏醒的街道走到了那个熟悉的警局。
执勤的警官认出了我:「我知道你想快点找到你姐姐,但李寅参的行动轨迹在这几个月都很正常,偶尔泡泡酒吧。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嫌疑人了。」
我摆手示意警官不必再说,只是反复摸着包扎好的伤口:「没有别的嫌疑人,就是李寅参把我姐姐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