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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村长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小儿子身子弱,因此我们家里也没办法给县令再腾出个屋子,昨夜还是我陪着县令在桌子上猫了一晚上,可是你看如今县令还昏迷不醒,也不好在桌子上趴,我看你们屋子有两套床铺,不知道能不能请徐丫头这几天帮忙照顾照顾县令。”
两套床铺是她和闻君戈一人一套,他们两个只是在外人面前是夫妻,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为了不让村长起疑,且她还收了村长的银子,她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徐丫头啊。”
徐嘉怡客气的摇了摇头,想着先去厨房给大家做饭,就见门口闻君戈一手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院子里的人时,微微蹙眉,他不就上山打个猎吗?
怎么离家不远处是两个陌生人急急忙忙向这边赶,问了还什么都不说,然后院里还有这么多人。
“小兄弟,这两位是县令身边的人。”村长连忙走上来。
闻言,闻君戈微微蹙眉,清河县的县令......好像是......
徐嘉怡拉过闻君戈,让他去厨房给自己打下手,“县令微服私访不幸中了蛇毒,我刚给人敷了药,一会等人醒了,需要在我们家暂住。”
“为何住在这?”闻君戈不解问,“村长家呢?”
家里就两个房间,两套床铺,他住进来了,那他们怎么办?
徐嘉怡也没说话,只是暗自朝闻君戈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子。
见状,闻君戈嘴角抽搐,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人太多,徐嘉怡看着家里的菜,想着熬锅烩菜够大家吃,也比较划算。
正好闻君戈这几天打猎的东西不少,还可以在弄点肉来吃。
徐嘉怡还没做好,院子里几个闻到香味的人就接连过来看她做了什么吃食。
“不过是大锅菜罢了。”刘婶子又是嘴硬。
这大锅菜在村里还是常见,往年冬天太冷,他们每家每户基本都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大锅菜。
徐嘉怡笑笑不理会,这个刘婶子向来看不惯她,嘴硬的很,她懒得和她计较。
等做好后,县令身边的一人就来说县令醒了!
听闻,徐嘉怡赶忙过去看,留下黑着脸的闻君戈,一勺又一勺十分僵硬的给众人盛饭。
到最后,有的村民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夺过勺子自己盛着吃。
越发烦躁的闻君戈站在一边,即使他身上寒气愈来愈重,村民们也只是稍微缩了缩身子又赶紧去盛饭,徐嘉怡做的大锅菜太香了,虽然普通,但却不似寻常口味。
甚至有的村妇在最后把锅都刮得干干净净。
见这些人狼吞虎咽,闻君戈有被无语到,这下锅都不用洗了。
而屋内的徐嘉怡又为县令把了脉,知道确定体内的毒素已经没了,这才放下心来。
“没想到你不仅是水口乡的人,还会医术。”县令看到徐嘉怡,不由得想到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