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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儿,好好活下去,真相终会有大白的一天。”
密密麻麻的疼痛翻涌上裴青衡的心头,如同蚂蚁在啃咬一般。
月色寒凉,裴青衡掩去眼底的痛苦,神情淡然将玉佩用牛皮纸和布包裹在一起。
最后裹上一层泥土,小心翼翼放进角落挖出来的深坑中。
随即,又一点一点将其掩埋,仿佛是在掩埋过去的自己一般。
清晨,裴青衡便开始劈柴挑水,开垦菜地,一切打理得井然有序。
路过的村民们看见裴青衡,裴青衡还会温润一笑打招呼。
“早上好啊,去地里啊?”
村民们也笑呵呵回应:“是啊,你那么早就起来了呀。”
说话间,裴青衡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他们心中都忍不住艳羡,谁家要是这样一个好儿子,得省多少心啊。
而裴青衡等他们走远后,面色淡了下去,蹲下来将柴火码得整整齐齐。
他不是那种待人温润的性格,但为了能留在这里,必须展现出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性格。
当然,对于宋知,他又会展现出另外一种性格。
这叫因人制宜。
劈完柴,裴青衡又去做早饭。
做完早饭,裴青衡走到宋知房间门口,轻轻扣响门。
“姐姐,吃饭了。”
见宋知没有回答自己,裴青衡推开门,就目睹宋知拿起剪刀,正准备咔嚓一下剪掉所有头发的一幕。
“姐姐,不可!”
裴青衡忙不迭上前劝慰,抢过宋知手中的剪刀,多看了一眼,是和这个时代截然不同的剪刀。
“怎么连头发都不可以剪啊?”
宋知声音中带着一些疲惫,一大早上为了梳头发,手都酸了,还没有梳出来一个成功的。
她气得直接从实验室拿出来一把剪刀,就要拦腰剪断。
裴青衡无奈一笑解释:“只是突然剪头发,就象征着家里父母不在,是不吉利的象征。”
听见这话,宋知想剪头发的心瞬间没了。
虽然不能迷信,但要是和宋老爹有关系,宋知还是不敢去赌的。
宋知双肩微微垮下,面露郁闷,如墨青丝散落到胸前,平添几分愁美。
“那怎么办,我不会梳头发啊。”
裴青衡走到宋知身后,拿起梳子和发簪,缓缓梳着她的青丝,动作轻柔。
“我来帮姐姐梳头发。”
宋知坐在床边,能明显感觉到身后裴青衡的压迫感和碰触。
温热的指腹在发丝指尖流淌穿梭,时不时还无意间拂过肌肤,留下一阵阵酥y。
最后,宋知能清晰感觉裴青衡在用发簪挽起头发,整个脑袋都轻松了一些。
宋知晃了晃脑袋,感觉头发没有散开,诧异回头看向裴青衡。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裴青衡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不过是跟以前的主人学的。”
这话吸引了宋知的好奇心,一双桃花眼在裴青衡身上掠过。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裴青衡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挡眼底的情绪,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