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蛋家太穷，一年恐怕都吃不上一次肉，望着那满盆的鸡鸭鱼肉，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要从旁边走过去，那老头忽然招手问："小子，你要去哪？"
马蛋如实道："老人家，我儿子生病了，我准备将这根横梁扛去卖了，好给我儿子请大夫看病。"
"嗯。"老头点点头，又问："你儿子的病一时半会不会要命吧？"
"这个倒还不会。"马蛋道："只是感冒发烧了。"
老头眼珠子一转，道："既然一时半会要不了命，那你急什么？不如留下来帮我点忙吧。"
"帮什么忙？"马蛋停下脚步。
老头微微一笑，道："你看我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实在太无趣了。"
"老人家，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吃喝？"马蛋以为老头会叫他坐下，心中暗喜，因为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肉了，今天起来还一点东西都吃过，他也实在是饿了。
岂料，老头却是缓缓摇头："不，我不会请你吃喝的，但我想让你暂时当我的仆人，服侍我吃喝。你愿意吗？"
马蛋有些不爽，心说：你不请我吃喝也就罢了，却还要我服侍你吃喝，这是什么道理？但他是个老实人，一时没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啊？"老头却是恼怒了："要是不愿意，赶紧给我滚，别影响老夫喝酒！你以为老夫很想请你当仆人？别人想当我的仆人，我都不乐意呢！我是看你人老实才叫你服侍我，你不愿意就快滚吧！"
"这......好吧。老人家，你不要生气，我服侍你就是了。"见老头恼火了，马蛋不忍拒绝，只好答应了。
"那你赶紧服侍我喝酒，别墨迹！"老头叫道："快点，先喂我喝口酒。"
"好。"马蛋不敢怠慢，抛下肩上的横梁，来到老头跟前，跪在地上，抓起酒壶，轻轻递到老头嘴前："老人家，请喝酒。"
"嗯。"老头轻轻张嘴，含住壶嘴，慢慢吸了一口酒，微一昂头，酒入了肚，他十分享受的样子，微眯着眼睛，咂吧了几下嘴。
老头享受了十秒，又吩咐道："来口肉。"
"好。"马蛋另一只手捏起一块鸡肉，放进老头张大的嘴里："老人家，吃吧。"
"嗯。"老头吃下一块鸡肉，又是一番享受。
看着老头这样享受，马蛋更感到饥饿了，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他抹了一把口水，忍不住乞求："老人家，这么多鸡鸭鱼肉，我可以吃一块吗？就吃一块。"
听到马蛋的乞求，老头却是非常生气，一掌打在马蛋想去抓肉的手上："谁让你吃了？一块都不准吃！快给我扇风，不然就赶紧滚！"
见这老头这样霸道，马蛋心里很不爽，本想转身离去，可他实在太老实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是点点头："好吧，老人家，你热了吗？我给你扇扇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