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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远洋,你这是做什么?他只是个孩子。”舒瑶撕心裂肺地喊道,一种将要窒息的压迫感紧紧袭向了她。
陈远洋转过身,朝面前的女人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意,他的脸上似是没有血色,甚至没有一点的生气,他朝方舒瑶一步一步逼了过去,生生将她逼到了窗口。
“远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方舒瑶美丽的双眸因为恐惧而圆圆睁着。
陈远洋没有说话,只伸出手,朝着方舒瑶的脖颈掐了过去,舒瑶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束缚。
她感觉自己的脚落空了起来,跟着,陈远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抛出了窗外。
“啊!”方舒瑶大喊了一声,朝着地面重重摔去。
“方小姐,方小姐,你怎么了?”耳边突然传来了曲伯担心的声音。
方舒瑶用力睁开了眼睛,朝四周望去,一个洁白的世界出现在了眼前。
“曲伯,我,这是死了吗?”她虚弱地问了一句。
“不,没有,方小姐,你没死,你还好好活着。”曲伯哽咽着说出这话。
“没死,没死就好。”方舒瑶伸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一种莫名的异样袭上心头。
“曲伯,我昏迷很久了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曲伯轻轻叹了口气,正欲回答,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方舒瑶朝那人望去一眼,瞬间惊讶到说不出任何话来。
“没事了吧?”陈远洋望着虚弱苍白的方舒瑶,淡漠地开了口。
“远洋,你怎么会在这里?”方舒瑶的唇微微有些发颤,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望向了那个最熟悉的人。
“你别误会,我回来和你没有关系,来这里也只是因为曲伯苦苦相求。”陈远洋微微皱眉。
“哼,是吗?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方舒瑶自嘲般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陈远洋看了看方舒瑶没有说话,只朝曲伯使了个眼色,曲伯会意,跟着陈远洋出了病房。
“少爷,什么事?”方舒瑶出事不过二十几个小时,曲伯像是老了十岁,不但动作迟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陈远洋有些担心地扶住了他,问了一句:“曲伯,没事吧?”
曲伯摇了摇头,“少爷,你真要这样对方小姐吗?她可是你的太太啊!”
陈远洋迟疑了片刻,淡淡吐出几个字:“我这次回来就是来和她办理离婚手续的。”
“少爷,她已经这样了,你还忍心让她伤心吗?”曲伯不可置信地望着陈远洋,在他的心目中,少爷不是这般冷酷的人啊。
“正因为她这样了,我就更不能留在她的身边了。”陈远洋心一横,强迫自己说出这话。
“可是,少爷,我担心…...”不等曲伯将话说完,方舒瑶的主治医师走了过来。
“陈先生是吗?我想和你谈谈方小姐的情况。”医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