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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苏珏反应过来宇文拓要带着他做什么,额角冷冷的冒出汗来,“我们出来做这种事,只怕是不好吧?我师父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少嚷嚷,怕什么?”宇文拓把眼睛一瞪,“百里这狗东西又有多清高?你以为这种事他没做过?他可是做得多了!以前我们在蜀州的时候,天天去勾搭人家酒楼里的小姑娘,比我们如今还放荡得多,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师叔,不是说我们来看热闹的么?”苏珏苦笑。
“别说话,好好跟着师叔玩儿。”宇文拓笑嘻嘻的把两个金铢放进那个靠在他身上的女人敞开的胸口,“一会儿玩够了自然有热闹可看。”
苏珏再想说什么,宇文拓已经把他怀里的一个女人推到了苏珏的怀里,那女人柔媚的手立刻就缠上了苏珏的脖子,羞得苏珏满脸通红,满怀里都是软玉温香,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别慌!只管玩儿,出了事情师叔给你顶着。”宇文拓露出一个狡猾的笑来,“先前喝酒心情不好不尽兴,我们现在去尽兴!”
于是苏珏再也多说不得什么,被女人们推搡着扶进了屋子,在锦缎的坐垫上坐下,看那些女人殷勤地去点燃檀香,又端上来几个精致的小菜。
檀香的烟笔直地上升,满屋子都是温和的香气,就像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苏珏再看那两盘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盘糖扮的玫瑰花饼,还有一个是浸泡在酒中的兰花,远远的看上去水波荡漾得无比动人。
水阁的屋檐下几个青衣的年轻人按着腰间的剑柄,步伐不急不缓,来往巡视,苏珏和宇文拓经过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上前阻拦,而是递来了审视的目光。苏珏看得出来这些人其实身手不错,只是被一身宽袍遮住了浑身精悍的肌肉。
那里已经开了几十桌宴席,每桌一人,两行相对排开。顶头中间是一张花梨木的大案,微醺的贵公子席地而坐,一手扶着桌子仿佛玉山将倾,一手高举酒杯劝酒。
他的服饰说不得奢华,气势也说不上凌厉,散开跑带,赤着双脚,随随便便,如果放在人群中本该是最不起眼的,但是进入水阁之前一定会第一眼看他,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如果说在座那些或清秀或儒雅或英挺的世家子弟仿佛满天星辰,那么花梨木大案边的公子就是一片夜幕下的大海,所有星辰的光都在他那里映射,光芒溢满海面。
不知为何苏珏看到他的时候默默的扶额,想要别过头去不看这个春风得意的家伙,此刻池塘上的风浩浩荡荡地吹过水面,那人举杯劝酒,满座白衣胜雪,袍袖翩翩,如万千白鹤欲举翅而飞。
那个人站起身来,满脸的志得意满,“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诸位朋友们,但愿你们的师范身体都还身体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