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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
“诸位有什么看法?”炎焜坐在正位问。
“那老头是北方寒域的人。”乾字外家家主炎世礼说。
“还能怎么看?要不要报上去让主家派人来?”人字家主炎茂铭说。
“主家?你还想再受主家的那些家伙的气吗?”地字家主炎分雪说。
“受气归受气,炎火城还在就好。”炎茂铭说。
“我不同意。”坤字家主炎飒说。
“不同意。”离字家主炎凃说。
“炎凌口中的杀了这老头的黑衣人是什么身份?”震字家主炎啸问。
“不好说,可能也是北方寒域的人。”炎世礼说。
“会不会是北方寒域的人内部的斗争?”炎分雪推测。
“可是北方寒域的内部斗争怎么可能斗到南部炎陆?”炎啸说,“这不现实。”
“我记得那个伏云捡回来的那个小子入了你震字外家,对吧?”炎世礼问。
“怎么了?”炎啸说。
“你觉得炎凌说的是实话吗?”炎世礼问,“伏云当时是背对着老头,所以她没看到那黑衣人……周围看到那老头死的人都说只看到提到黑影闪了一下,可是炎凌还能说出那黑衣人是从哪里拿出的匕首……诸位,现场周围不是没有修行者,可是连修行者都没有看清的动作,一个连魂瞳都没有睁开的小孩子,他到底是怎么看清的?”
“你的意思是炎凌在说谎?”炎啸放下了刚举到嘴边的茶杯,斜眼看着炎世礼。
“我只是有些疑问罢了。”
“炎世礼!我知道你从未对我震字外家没正眼看过。对,是震字外家地位低,比不上你乾字外家,可是你掌管着的家族‘礼’尚且都不能做到平等,还有什么资格掌管‘礼’?你不配。”炎啸突然站了起来,重重的把茶杯砸在桌子上,死死盯着炎世礼。
“你给我听着,炎啸。首先,我怀疑炎凌是有根据的,这并不是空穴来风,修行者的感官比普通人强得不止一星半点,炎凌身为一个普通人却感觉到了至少是灵段甚至是地段修行者的动作,你不觉得奇怪吗?”
“其次,在我们还不知道那老头什么来头的情况下,一切与他有关系的东西都将关系到炎火城的安危,包括他是怎么死的,杀他的人是什么身份;最后,我从未对你震字外家有什么偏见。”炎世礼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今天我们只凭一个小孩子的话就妄下断论,将来一旦有什么差池,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能赎罪!”
“可是你凭什么质疑一个孩子的话?你有证据吗?”炎啸哼了一声。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小子说的是真的呢?”炎世礼反问。
“好了。”炎焜敲了敲桌子,“都坐下。”
炎啸别过了头坐下,又哼了一声。炎世礼正襟危坐,没再说什么。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下次去主家的时候我会打听一下。有必要的话主家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毕竟一切都要以炎火城的安全为主。那么下一个问题,炎凌和云儿带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