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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黑衣人揉着头,倒吸一口冷气。他挥着刀,对准孟正义,厉声道:“你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睡啊?!”
正当刀锋逼近,庞佶脚踏木桌,借力来一个流畅翻转,手中剑出鞘,成功引战那名黑衣人。为了让自家大人安心熟睡,不,是避免误伤。
两人对打至炊火房外……
从另一处搜寻回来的黑衣人见此,也加入了他们的刀剑对打,以此拉开二人距离,在空挡之际,他吹响口哨,客栈外的黑衣人听闻,并没有恋战,直接寻找机会退回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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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孟正义,看了一眼义浓浓,接着又说道:“……所幸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了。”
孟正义站起来,走到坐在自己右侧的少女面前。“为官者,为民请命,保民福祉,实为常道。义姑娘方才说的那些话,让在下有些惭愧。”
义浓浓见他微微躬身,少女也立即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
“噢对了,那日听义姑娘说是要寻人?”
义浓浓点头。“对,孟大人好记性。”
“但,为何庞佶说义姑娘你似乎有一桩冤案。”孟正义侧目,看了看院子里停放的棺材,继续话题,“或者是遇到什么难事,可以尽管告知于我。”
“啊?”义浓浓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半响,她突然想明白了,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孟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
少女刚想说什么,却瞥见宁时和仇如豹一人拿着水泥,一人提着菜篮,从府衙门外走入。
义浓浓一脸警惕,暗自腹语:“这不是客栈里的土匪头子吗?!”
她回头看向孟正义,却见这孟大人神情自若,竟对着他们打招呼。
“多谢二位了。”孟正义拱手。
他将视线移至少女,忙解释:“义姑娘莫怕,他们无恶意,也是被迫做了劫货拐人的行当,现今已经招安,在我府衙里的当差。”
“目前是这样,但那是暂时。”仇如豹把菜篮扔给刚进来的庞佶,又补充道:“我仇如豹,不想欠债不还。”
宁时提着水泥,走进前厅,看了一眼义浓浓,继而又看向孟正义。“你要的水泥。”
“有劳。”
“你的额头,伤势怎么又加重了?”宁时瞥见孟正义的额头又肿胀了一圈,忍不住询问。
孟正义捂着额上红肿之处,尴尬笑了几声。“上房梁修屋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没事。”
他面对义浓浓,开口介绍。“义姑娘,这位是宁时,那位是宁时的大姐。仇姑娘,仇如豹。”
见此,宁时与仇如豹分别拱手,以示打招呼。
“既是如此……那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义浓浓,义气的义,浓厚的浓。”
全名一出,却有人呆了三个响指落的功夫。
回神后,宁时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既紧张又错愕。这时候,他的内心冒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