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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空去查一查那尊雕像市值多少。”傅时津说得云淡风轻,“一尊雕像换一栋楼,你的大名以后会永远刻在楼前的感谢牌上。”
好了,苏栖现在是完完全全傻了。
过了好久她反应过来,气愤地大喊:“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们还摆在美术室里这不就是碰瓷吗!这简直就是碰瓷!太过分了!”
……
傅时津走出衣帽间,听着身后傅太太在那大喊,不由得轻勾唇角。
眼底浮现出一抹难以捕捉的纵容。
因为傅时津为摆平自己的事而花大手笔捐了一栋楼,苏栖实在心感愧疚,决定好好做人。
于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苏栖是这样的——“傅总,您热吗?需要开窗吗?”
“傅总,您渴吗?需要喝水吗?”
“傅总,您领带好像有点歪,需要我帮您整理一下吗?”
苏栖的小手主动伸过来时,傅时津正好接到一个电话,他在半空中捉住苏栖的手,另只手接起电话,声音沉静。
傅时津的手很好看,指甲修得很干净,指节的凸起也莫名有种性感。
苏栖看得呆了一会。
一时忘了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而他,也没有第一时间松手。
“……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么办。”
傅时津对着手机说着,挂电话的时候才收回自己的手。
苏栖不知怎的,忽然有些不自在,别过头,手心握拳,在裙子上蹭了蹭。
中午阳光的暖意在车内渐渐爬升,苏栖先感觉到了热,稍稍开了一点车窗。
秋日的微风吹过来,吹散不少微妙心绪。
很快到机场。
苏栖跟傅时津进了VIP休息室,工作人员替傅时津办理值机手续,没多久餐点也送了过来。
苏栖早就饿了,等吃饱喝足,却发觉傅时津只喝了半杯黑咖啡。他现在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清冷的脸上没多少表情。
想到自己砸坏的那尊雕像是他这么辛苦工作赔偿的,苏栖心里又有了罪恶感。
但是转念一想,有个会赚钱的资本家老公就是好,教学楼说捐就捐眼睛都不眨。
刚刚果汁喝得有点多,苏栖往边上望了望,找到厕所的标志后,从椅子上起来。
“去哪。”傅时津问,视线还停留在电脑屏幕上。
苏栖:“厕所。”
傅时津:“去吧,别乱跑。”
……怎么有种爸爸带女儿出门的错觉?
VIP休息室有专用的卫生间,苏栖解决完人生大事出来洗手时,手机响了。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刚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瑠夏疯狂大喊:“哇靠你老公搞出大新闻了你知道吗!”
苏栖打开水龙头,不大明白地问:“我老公?”
“对啊!听说他早上突然跟宇越集团停止了部分合作,一口气收回十几家品牌店的专营权!”
宇什么越?专什么营权?
“你老公太冷酷无情了,我刚刚偷听我外公打电话,好像宇越那边完全不知道原因,各种想找机会找你老公商量,但你老公直接丢下四个字: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