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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陈月骗她季凌寒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季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季凌寒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季凌寒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季凌寒还说是她勾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狐狸精。
陈果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季凌寒。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季凌寒,季家不待见她,季凌寒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季楚寒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季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陈果恨不得杀了季凌寒,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季凌寒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季凌寒朝门口爬,陈果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陈月和你串通好的?”
陈果一脚踢翻季凌寒,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季凌寒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陈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季凌寒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陈果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陈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季凌寒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陈果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陈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陈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季凌寒神情犹豫,陈果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季凌寒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陈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陈果敲了一茶缸,季凌寒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陈果脚又踩上了要命处,季凌寒吓得一哆嗦,诚惶诚恐地保证,“绝对有效果,十天就行。”
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陈果抄起凳子砸了下去,季凌寒哼都没哼,晕死了过去。
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里面有十来块钞票,还有二十来斤粮票,全都揣兜里了。
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季家是二楼,下面又是花坛,陈果毫不费力地落了地,抄小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