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对什么人！”
龙在天说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不可能用对待其他人的方式对待顾清怜，即使他们之间的婚姻只是有名无实。
“你是那种很怕老婆的人。”
顾清怜听了下来，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妆容，然后说道。
“这你也知道。以前有个女人对我说过，怕老婆是个好习惯，所以我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可是，你并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怕你？”
龙在天尴尬一笑道。
只是这平平淡淡的话语，却是让顾清怜心中有些复杂，良久良久没有说话。
“当初我们有约定，五年之后，可以结束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这五年来，感谢你的照顾，现在你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婚姻。”
龙在天淡淡地说道，结婚前夜，他们就有这样的约定，龙在天是为了生存，而顾清怜是为了应付自己的爷爷，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等到什么时候想结束，那就结束好了。离开了这里，你和小汐去什么地方？”
顾清怜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回家。”
龙在天非常肯定地道。
“家？你在临江市还有家？”
顾清怜有些好奇地问道。
“有。我本来就是临江市人，在临江市，我有母亲，有父亲，还有个小我四岁的妹妹！”
龙在天淡淡地说道。
“爷爷当初和我说，你从小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顾清怜深吸一口气道。龙在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是那么少。
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己的爷爷罢了。
“你爷爷知道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明面上，暗地里的身份。你爷爷是眼高于顶的人，你很优秀，你爷爷对你也很好，你爷爷不会真的把你嫁给一个废物。”
龙在天又是说道。
“那你说，你到底是谁？不要和我说什么帝国上将，什么战神，这些只有小说里面才有！”
顾清怜看向龙在天，问道。如果经历了刚刚一切，如果还不对龙在天的身份产生怀疑的话，那她要么对龙在天有极深的成见，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
她显然不会对龙在天有成见，内在的涵养见识，也说明她不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临江市，本地人，普通人。”
龙在天只是回答道，只是这样的话语，她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你进入过行伍？”
顾清怜又是尝试性地问道。
“对。不过，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龙在天又道。
“你不愿意说，那就别说，找什么借口搪塞？”
顾清怜白了龙在天一眼，道。
“那就当我不愿意说好了。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龙在天苦笑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又说只有小说里面有。
“三天之后，就是爷爷的忌日，家族里面所有人都会到场，你会去吗？”
顾清怜又是说道。
“你，你不去，我也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