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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南轩?”她赶忙问道,心里却是犯着嘀咕。
这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竟自己暴露身份。
听这话,原本转身要走的男人猛的回头,笑***的盯着她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在下李朝夜。”
话音才落,裴袖烛浑身出冷汗。
感情是这人竟一直在跟她演戏?难道方才她表面的小戏都被他看穿了?
还有,这人要她伽南轩府作甚?
这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赶她愣着的时辰,就已不见了踪影。
她褪衣入枕,躺下,辗转无眠。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正当她迷糊着恍然入梦乡之时,忽觉着身后有人轻悄悄的上了床,这人披着铁甲,冰冰凉凉的。
出于本能反应,她猛的回头。
竟是苏枕?!
他回来了?怎么连个通报都没有?
她还是头一回离男人这么近,男人死死的抱住她,她的脸这会子脸已经红透了。
“阿婵?!阿婵!”裴袖烛不停的唤着丫鬟,想借此引来大宅内其他人。
她不过才叫了两声,苏枕便用粗实的手臂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别吵。”
他说不吵,她就真的不吵了。
冰凉的铁甲贴在她细嫩的脸上,搞的她心跳飞快,脑袋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人不吱声也不做什么,她也不知他是否是睡着了。
半晌,苏枕轻声开口道:“阿烛,回来的路上我睡着了,做了个梦。”
“周围是被战火燃烧的城池,士兵们刀戟相刃,我跪倒在地上,已感觉不到痛,我战败了,很不甘,可太乏了。”
“这只是个梦,不要想了,人不能活在梦里。”裴袖烛道。
她没再想挣脱苏枕的怀抱,她竟莫名觉着这男人的臂膀让她很有安全感。
“苏枕,你不是去了边疆吗?再者,昨晚你说我爹的事……”裴袖烛才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眼前的男人见她动了,又用力了些,生怕她跑了。
见无人回答,裴袖烛抬眼一看,这人竟睡着了。
月光怯生生的垮过夜映入窗,洒落在木板上,同时照见苏枕那张俊的不像话的脸。
裴袖烛见他***干裂的唇,竟忍不住将唇贴上去,只一下,便赶忙埋过头。
她狠掐了自己一把。
她这是疯了吧?
“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这嘟囔声音好似被身前的男人听到了,他直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熟练的褪去身上的甲衣,并回答着:“没事。”
“你不是乏吗?”
“现在不乏了。”
裴袖烛心头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叫他自己睡就好了,干嘛碰他呢。
她知苏枕想干什么,又无法拒绝,只好闭上眼不去看他。
翌日。
后半夜下了瓢泼大雨,今儿早泥泞的路被踩出了大大小小的脚印,隔窗轻嗅,一股清新的泥土味扑鼻。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该起床了,去拜老将军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