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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面孔,紧闭的双眼,无色的嘴唇 ,冰冷的皮肤。躺在棺木里的我。
潮湿的空气,严肃的氛围,正式的衣着,低声的抽泣。站在碑前的人们。
有人情到深处,痛哭流涕;有人双眉紧蹙,沉默不语;有人偷扬嘴角,暗自得意。各人各色,各心各意,如一部由生活取材的电影,多么锥心的表演,在彼岸花开放之际上演着。乌鸦们站在枯瘦的树枝上眯着眼望着树下的人群,抖抖羽毛,不屑飞去,在半空中留下了讥讽的叫声。
而我,会坐在空中,透明的手支撑着透明的头,观赏着这部“电影”,端详着一动也不动的我的躯壳,我撇着嘴,不满的说:原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鬼样子。诶?不对,我现在不还是这鬼样子。我嘲笑着自己。
当彼岸花纵身跃下,恶魔也在为它惋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