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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照顾人的动作很娴熟很温柔,可他的眉头却皱得紧紧的,好像对她的聒噪很不耐烦。
陆夭夭气鼓鼓的。
她想要当做——自己是病人,穿衣吃饭不能自理,霍景渊是个好人,所以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道理,帮她穿好衣服,只是在照顾一位“瘫痪”病人而已。
仅此而已。
但她滚烫的脸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陆夭夭的手指微微一颤,脚趾蜷缩了起来,尴尬得恨不得抠出个三室一厅。
扣好纽扣,霍景渊若无其事地拉过椅子坐下。
长腿一搭,交替在另一条长腿上,“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霍总,别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我们还没圆房就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看什么?”他明知故问,视线故意往衣服纽扣的第二颗位置看去。
陆夭夭一阵气急,“你转过去!”
“你不是让我看吗?我不明白陆小姐说的什么,怎么又让我转过去了。”
见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好像一只养了许久的小兔子忽然变了性子,会咬人了,他不禁还有几分欣慰和有趣。
陆夭夭想要握拳,但失败了。
“那行,你看吧,你看你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都是欺负我手脚不能动嘛。”
这前一秒还火急火燎,突然,艳阳天转变阴雨天。
她强忍着眼眶里的热气,倔强地不去看霍景渊的方向。
“霍总今天来所为何事,又来打趣挖苦我吗,还是来抽我的血。”
“啧……”他一记不悦。
听见椅子的动静,陆夭夭微微偏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好落在她的脸颊上,擦拭滚落下来的一滴泪。
突如其来的接触,陆夭夭顿时窒息。
不但窒息,还思绪纷飞。
——他皮肤真好,真细腻……
睫毛和眉毛很浓密又很黑,睫毛长长的……
她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想必霍总对你妹妹也是很温柔的吧,我一直没说过,你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可照顾病人的时候特别温柔,小心翼翼的。”
闻言,霍景渊立马摆出厌恶的表情,抽过纸巾擦手指,“你有眼疾,看错了。”
言归正传,他恢复严肃脸,随意地打开电视,调到了新闻播报。
“秦氏集团和周家联姻,促进两家商业发展,也为不少消费者谋得了福利,周家的工程有了秦氏集团助阵,现在有了更大的规模变化!”
电视上的页面一转,显出一男一女。
女人容光焕发,肌肤娇嫩,打扮的光鲜亮丽。
她亲昵的搂着男人的手臂,两人对视了一眼,含情脉脉,光是隔着电视机都能感受到二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听说二位半年前已经订婚,接下来就是结婚典礼了,是定在了哪一天呢?”记者问。
周雪娇媚地低下头浅笑,秦兆抬头挺了挺胸膛,目视摄影机。
回答:“我和雪儿的结婚典礼定在了下个月月底,到时候还希望能收到大家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