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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继续点着火,“医院不是已经出来结果了吗?我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再想想,是不是因为你……”
她想把那个‘不’字贴在他的额头上。
顾锦说这次见面就像是胡须被拔掉的老虎,目光死死地盯着苏文,言语中充满了警告。
“你要是敢出去乱说,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文连忙答应,“我何必胡言乱语这种事呢?你说了,别人会笑话你的。”
顾谨言听她的语气,怎么好像已经给他下了结论了?
“出去!”
“好吧好吧。”苏文走过去,拍了拍顾谨言的肩膀,“慢慢来,别着急,越快越好。”
男人生气地握住苏文的手腕,挥开她的手,“这两天做了好几个大手术,有些累了。”
但他自己却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无论多累,都不会举不起来。
苏文一躺回床上,高兴得差点打滚。正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顾谨言的脚步声靠近了。
他掀开被子,抬手关掉了灯。
外界对顾谨言的评价很高。他是无数女人心中的高空之花,是一个高贵而高不可攀的人物。
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他此时的感受如何?
苏文转身,凑到了顾谨言身边,手掌触碰了他的腹肌,想要下去,“你想再试一次吗?”
他会处于什么状态呢?清除。
顾谨言毫不留情地推开她的手,“滚出去。”
“哦。”
苏文滚回了原来躺的地方,她可以确定,今晚她可以睡个好觉了。
电话意外的响起,男人看了看来电显示,接听电话的动作明显快了许多。
“嘿。”
“顾先生,捐献眼角膜的人可能坚持不住了,但家属还是不愿意放弃抢救。”
苏文呼吸一紧。
顾谨言手背上的筋骨一直延伸到手腕,“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我们得等,应该很快了。”
苏文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顾谨言命令道:“没有错。”
“是的,我会看的。”
顾谨言挂断了电话。
苏文在被子下双手紧紧握拳,在顾谨言眼皮子底下做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幸好,顾谨言对她毫无防备。
苏文尽力了,但只找到了一点关于捐献者的信息,却根本看不到那个人在哪里。
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捐献眼角膜的人多大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苏文把被子拉高了一些,没有露出任何痕迹,“这不是说有人要死了吗?年纪还小就可惜了。”
顾谨言是一名医生,见惯了生死。所谓医生,能救人一命,就会不遗余力,但医生,他却比任何人都能坦然接受‘死亡’。
“是一名大学生,遭遇了严重车祸。”
苏文顿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他住在你们医院吗?”
顾谨言没有怀疑她,只是没有明确地说:“不关你的事。”
但苏文从他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