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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黄庆给她打电话说要来单位接她下班,她借口说出差去外地了,让他不用来。
而后,她下了班,估摸着黄庆快要下课,提前去他的武术馆附近蹲守。
黄庆终于出来了,他依旧骑着他那辆破旧自行车,她开车自己的小车跟着后面,车子弯弯曲曲地进了一个胡同,她开不进去。把车停在一旁。
下了车,她一个人拐进了胡同,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城中村,破旧肮脏,是当地原住民拆迁前私建起来的民房,租给外地打工的人或贫穷的学生。
房子与房子之间横七竖八地搭起竹竿,还有人晾晒的床单未收进去,夜的冷气还是什么管道的污水,滴落的水滴答答地从高处掉落下来。
一个不小心,刘君踩进了一滩污水里。
耳边不知道哪里还飘来女人浪荡的笑声,这个气氛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走了一段路,刘君终于看到那辆破自行车,停在一个楼道里面。
这幢房子是这里最破败,楼上唯一亮着灯的窗户,想来该是黄庆住的地方。
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悄悄上了楼,楼梯的两旁涂抹着各类猥亵的图案,楼道还有难闻的垃圾味。
08
突然门开了,眼前的男人正是黄庆。
他二话不说,快步走向她,一把把她拉入屋内。
他的表情冷峻,裸露着上半身,穿着随性的短裤,一双露脚趾头的拖鞋,和平时武馆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间逼仄的房间很压抑,惨败的墙壁有水泥脱落,头顶的灯泡时不时被窗户吹进来的风晃动几下。
黄庆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坐在床沿上,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一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面熟,是黄庆上次带来给刘君见过的孩子。
他点了一根烟,旁若无人地抽起来,说那是他的前妻,一个喜欢钱的女人。
而后他突然抱住她,很紧很紧,喘不过气来,他撕开她的衣服,嘴里骂着脏话,吐了一口浓痰在边上。
刘君只觉得下半身一阵疼痛,而后有一根针扎入她的静脉,她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周边一阵漆黑,一股霉湿味冲击着鼻腔,她头晕得厉害。
身旁好像多了一丝喘气声,接着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是一个男孩稚嫩的声音。
09
刘君心里发恐,她艰难地爬起来,摸到侧边都是粗糙的水泥,只有一扇木门,该是通往外面,她用力击打。
门震了震,一点熹微的光源从缝隙中照了进来,她转身,看了眼,果真是一个男孩,套了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衣,衬衣上有污渍,赤脚,脑袋耷拉着。
刘君走过去,托起孩子的下巴,非常得眼熟。
他是上次电视上报道失踪的孩子。
突然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是黄庆,门虚掩着。
他手上抓着那把长柄刀,冷冷地说,小子,你有个伴了,可惜时间不多了,今天这把刀可以把你像鱼肉一样一片片地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