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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随风但笑不语,香随确实了然于心。
二人气氛正好,这幽静小亭却忽而开始颤动,两人同时抬头,香随啧啧一叹,“阵法被撼动了?这盛清倒是有几分本事。”
如此笃定,只因那阵法之上呈现而出的投影,可不正是盛清手执一柄薄剑,蛮恨的硬碰硬。那眼神的专注,那剑气的流转,比之昨夜斗使人莽汉的时候不知要流畅多少。
果然,是风家的孩子啊!
“出去?”墨随风扫了一眼,幽声问道。
“这都被破坏了清净,自然是要出去的。”香随将手中的茶水饮尽,拍了拍衣袖,施施然的站了起来。
“可算是出来了。”盛清看到二人身影由浅入深,那剑气一收,腆着脸就凑了过去。
“不出来等着你吵我们清梦么?”香随斜他一眼,又看向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十人莽汉,突然发觉,这样的十个人既然是墨随风的忠实拥护者,那应该挺好被收复的吧。
这一边想着一边就朝着面色超然的墨随风撇去一道目光。似乎是心有灵犀,墨随风竟点了点头。
“十人莽汉给本王出来。”不待盛清再有言语,外面突来吵闹之声。
“叫你们的,快出去,别打扰咱三儿。”盛清那叫一个喧宾夺主。
十人莽汉七嘴八舌的就给骂了回去,盛清毫不相让,场面一度喧闹不堪。
香随二人却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噙着浅薄笑意,“这昨儿刚想着人来强闯,今天这人就来了,去看看热闹。”
二人一动,盛清与莽汉互相瞪了瞪眼,连忙跟上。
“疏风径流的主人?”眼瞅着俊颜美貌双双出现,门外叫唤的数人眸色悄然一变。主动开口的是一个身着浅蓝色华袍的青年男子,脸上覆着银白繁杂花纹相间的面具,嗓音却不似青年该有的清雅,反而透着浓重的粗音。
“是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墨随风抱臂而立,抬了抬眼尾,未给其一个正眼。压迫之力顺势而扑,蓝袍男子脚下便是一歪,后退一步这才重新站稳。
只这一后退,蓝袍男子的脸当即就黑了,“是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开通传送点,不是,就给本王滚一边去。”
“王?你在何处称王?”香随倒是好奇了。
“女人别插嘴。”三界的女子修习功脉得倒是不多,香随这般浑然天成的清透气质,最易被看做绣花枕头。
盛清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他昨夜看到过香随斗孔雀影的场面,虽不知其深浅,但借此机会说不得能试探更多,“美人姐姐,这个破王让你别插嘴。”
“哪儿来的小鬼,一边呆着去。”那蓝袍男子一听破王二字,双手齐齐一错,一道锐利寒芒直直向着盛清而去。
“美人姐姐,他欺负我。”盛清鬼的很,一步侧踏,闪道了香随的身后,他有心试探香随或者说是她身旁咫尺的墨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