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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端着食物进来的晴天听到她这粗鄙但却贴切的话,忍俊不禁的调笑起来。
“自己不也才十六岁,还敢大言不惭什么年轻的时候。”
被他这一提醒,恋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措辞不当,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对哈,现在她可不是23岁的现代姑娘了,而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啊,不该这么大言不惭。
快速的伸手在碟子里偷了块肉塞进嘴里,恋夏接过哥哥手里的木质餐盘,含糊不清的打了个哈欠。
“有点乏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吃完东西,我想休息会,这些天折腾的够呛呢。”
晴天看着恋夏眼圈底下那浓浓的阴影,心疼的不得了,转身带着子霆出门去了。
“好,那我们先走,你好好休息。”
临走时,艾子霆眼中的受伤和幽怨,她不是没看到,却只能装作没看到。
她知道,那位恋夏的死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对她的爱慕怕是已经熬到极点,不吐不快了。
可是,她已经不是那个恋夏本人了啊,怎么能够接受他呢?
现在也只能这么拖下去了。
目送着晴天跟艾子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手掌一抬一落之间便将银针飞上了房檐。
“咚咚咚”三声,银针入木,房梁上的人利落的翻身落地,转眼间已是坐在凳子上安然的饮起了茶。
恋夏冷冷的看着那人,用完全公式化的语气讥讽道:“真没想到,堂堂槿王爷原来竟有偷上女儿家房梁的癖好。”
其实她生气的最大理由是,她自认为古代这位恋夏的功力已经很牛掰了,可她竟然这么晚才察觉到这传闻中会文不会武的槿王爷的存在。
而且啊,很明显是他故意露出痕迹才会被发现的。
这,简直是在鄙视她的功力嘛!
艾怀秋菱唇一扬,刷的一声展开手中的纸扇,缓缓开口。
“我也没想到,堂堂相府嫡女出手如此狠辣,怎么?刚活过来就又想因为谋杀皇亲国戚被砍头?”
恋夏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呵,王爷知道化骨粉这种东西吧?杀了你,毁尸灭迹不留痕迹,谁又知道是我干的。”
恋夏说完,两人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他安静的喝茶,一言不发,而她则当他不存在一般,安静的靠在床头看医书。
主要是,没什么可说的啊。
恋夏觉得这个槿王爷不是个好货色,能随随便便翻进女孩子房间的,一定不是好人。
而怀秋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独来独往久了,跟女孩子在一起,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但是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艾怀秋的脸色开始不对了。
恋夏偷偷瞄了他一眼,邪邪的勾了勾嘴角。
茶没毒,只是跟她手里这本书里散发出来的香味一结合,便是最爽的泻药。
“王爷,别撑了,想去茅厕就去啊。小女子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