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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长剑撞在一起发出了明亮的火花,两个人都在用力!陈桥突然笑了,他用左手拎起悟绯,把长剑插在地上。“你是否知道,敌军已经打到了你家门前!而你只能挥挥手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快走?你是否知道,你为你某个人征战了几十个春秋,却换来客死他乡?你是否知道,那些跟随你出生如死的兄弟在最后一刻都已经离去,只剩下你一个人独收空营?你是否知道!”陈桥把悟绯扔下,“你不知道,那天的雨很凉,那天的酒很苦,那天的人心寒,那天的一切一切,都比不过一把长剑靠的住。”陈桥再次把悟绯从地上拎起来,扔向焕汐的方向,两个人被扔出营帐。
悟绯趴在地上,嘴角的鲜血不住的往地上流,焕汐把悟绯抱在怀里,小心的抚摸他的头。
“明天晚上之前,会有一个大将丧命!如果你们不能阻止我,那后天,以后的每天都会有人丧命!”陈桥大笑起来,消失不见。
“我懂了。”悟绯无力的躺在焕汐的怀里。
“笨蛋。”焕汐摸摸悟绯的头发,“说说你懂什么了。”
“他能对我下的去手是因为我和他不想啊,他不是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另一个我啊。”悟绯义正言辞。
“我们回去吧,回去看看陈桥是怎样的一生。”焕汐扶着悟绯,“希望能赶在明天之前!”
“能的!一定能的!”
“我又要通宵了。”焕汐看着悟绯,把他嘴角的血擦掉。
“我陪你,我一定要陪你。”悟绯笑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焕汐瞪大了眼睛。
“那天在水下你亲了我,不是吗?”悟绯突然来了精神头。
“那时候你游不上去了,我帮你渡气而已!”焕汐气极反笑,“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在想点什么东西。”
“是这样啊。”悟绯低下头,突然泄了气。
档案室里的灯光再次亮起,悟绯抱着长剑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焕汐在桌子前翻着一本本的档案。
“你说也很奇怪啊,明明陈桥已经死了,可他为什么还能附在剑上呢?”悟绯睁开眼睛,伸着懒腰。
“英灵不散呗,要是我征战了半生却没能得到好的结局,恐怕我也会变成那样的,真是可怜啊,活着的时候跟兄弟们讲着义气,死的时候自己孤身一人,连个能托付的人也没有。”
“有时候就是这样,利益驱使着人们巴结和离开,义气只不过成了巴结的最好借口。”悟绯叹口气,“制益永远都是维持关系的附属品,仅此而已。”
“可我发现了另一个奇怪的现象!”焕汐突然站起来:把卷宗放到悟绯的眼前,“看来你那些理论要稍微改一改了!”
悟绯仔细的看了几眼,突然笑了起来,“那时候他告诉我征战了几百年不过是徒然,杀伐仅仅只是懦弱的表现!他征战多年,却不知道老虎虽凶,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有情意,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