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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名利禄,权势地位,你如今都有了。还要来此羞辱我吗?”
我站起身来向他走近,胸口止不住起伏。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一声“哥哥”,他身子微颤。
他是我父亲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哥哥萧子修。
三年前,他告发父亲结党营私。那场变故后,父亲被斩首示众,家中男丁流放远疆,女眷充入青楼。
唯有他,告发有功,加官进爵。
“全是我的错。”他的声音低沉微弱。
我有些诧异,他竟然在道歉?
我抬起指尖轻触他的脸颊:“三年了,哥哥你变沧桑了。”
他注视着我,双眸闪烁着烛火的微光。
趁其不备,我另一只手将簪子用力往他颈上插去。
“啊”一声闷哼,他用力推开我,跌跌撞撞后退几步,用手捂着淌血的脖颈。
我手握金簪,再次扑向他。烛影摇曳之间,他单手将我制服了。束发的金簪也被他甩出好远。
果然,没能一击毙命,就没有杀死他的机会了。
“宁儿,你做什么!”他怒吼。
“我想你死。我想将你千刀万剐,我想将你五马分尸!”
他将我一把提到床上,死死扣压着。我激烈地挣扎着,双腕被他一只大手钳得生疼。
“宁儿,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但请你再信我最后一次,我想帮你脱籍!我想给你自由!”
我恼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会再信你的鬼话!”
他突然俯身,将我的背死死压住,双手紧紧抱着我,脖颈伤口上的血低落,沾红了我床榻上洁白的验身布。
“不,宁儿。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我懂了。
我不再挣扎,轻笑一声:“差点弄混了,客官是来要奴家身子的。”
“客官要松开些才好,奴家才有位置,好好服侍客官啊。”
他怔住了,轻轻将我扶起。
“宁儿,你怎么这样和哥哥说话呢?”
我垂眸,身子一软,倒入他的怀中。
他如今二十岁,圣恩正浓,多次亲征,战功赫赫。单凭我这点薄力,怎可厮杀得过他。
唯有用毒。
我要让他下次再来时,有去无回。但前提是,我要哄他开心,确保他还会再来。
他犹豫不决,一双想要搂紧我的手抬起又放下。我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乱无章法的心跳。
红色的花瓣散落在朱红色的地上,屋里焚着幽幽的清香。
意乱情迷之间,他吹灭了蜡烛,将我的衣裳脱去。
我闭上眼。他炽热的唇轻轻触碰上我微凉的红唇,我将双唇微张,已经做好了被凌辱的准备。
霎时间,我眼前浮现出另一位男子的脸,他朝我笑着,眼里有光。我和他三年前就定有婚约,但终是情深缘浅,那场变故,让我俩各自飘零残败。
霄逸哥哥,我好想你。眼泪从我紧闭的双眼中溢出。
他停了下来:“宁儿,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