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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言而喻的暗示,如同恶灵般侵蚀着商衍之的仅存的理智,犹豫不决。
“可是……”
他强行忍住想要将人儿紧紧的拥在怀中的冲动,不想让她因自己的体质受伤。
知晓男人在担心什么,苏流安微微勾起粉唇,“无碍。”
像是获得了什么赦免,商衍之三步并两步的上了玉床,将人儿拥进了怀中。
不过,在坐上他大腿的那一刻,苏流安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热量,暗骂了一句禽兽。
只见男人抬手挥出一股内劲,半开的窗子便关了个紧实。
细致的将怀中的小女人裹好,商衍之问道:“苏苏,暖些了吗?”
露在外边的藕臂勾上男人的脖颈,苏流安俯身在他的颈间微微吐气:“你觉得呢?”
只觉商衍之身子僵硬了不少,冷漠的俊脸上闪过一丝绯红,耳根也成了苹果般的红。
满意的看到男人的反应,苏流安在他的怀里找到合适的位置,又刻意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才作罢。
商衍之的衣衫均由天山金蚕丝制成,柔软丝滑还带着淡淡的清凉,脸颊与之摩擦并未有半点不适,反而十分舒服。
倒是苦了商衍之,佳人在怀,却是只能看,不能吃!
忽然,苏流安不喜的皱了皱秀眉,盯着外袍上那一处已经干涸的血迹,玉手在那处画起了圈圈:“不去换换?”
商衍之本打算晨起时换了衣衫,却被苏流安突如其来的昏迷打断,而后守着她,也就忘了。
似有似无的力道弄得商衍之一阵炎热,愈发的受不住撩拨,连忙将人儿从怀中放下。
“苏苏稍等片刻,为夫去更衣。”
话毕,便如有恶鬼追赶似的,急匆匆的出了房,留下房内苏流安放肆的笑着。
生怕自家的小媳妇儿着凉,商衍之在房门口一顿,对廉弑吩咐道,“吩咐人给主母更衣。”
随即又思索了片刻,加了句:“挑些丑的。”而后便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立在门口随时待命的两人有些呆愣,缓了好一会儿敢相信,那狼狈逃走的男人是他们家主。
守在左侧的廉弑潇洒的打开铁扇,对着佘离笑道:“小离离,看来家主这次要栽了哦。”
连侍女都要刻意挑选,这醋劲倒是不小。想来主母定是个不错的人儿。
然佘离却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毫无感情的开口,“看来板子打的还不算重。”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主上安排的事切不可延误,何况是与主母有关。
佘离不提还好,一提廉弑就觉得腚疼。
虽说那么些板子对于一般人是致命的,对于习武之人并无大碍,但他终究是血肉之躯,上药之后能正常行走,已是不易。
小离离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廉弑想着,也急忙跟上前面的墨色身影,毕竟是怕挨板子的。
无名的阁楼,偌大的厅堂里站立着数位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