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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就是笨蛋,你看,这还不是?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逸夏把她的脚转了一个小角度。
只见脚踝处正流着鲜血,眼看就要流到地上了。
“啊~”浅幽明显被吓着了,她最怕的就是血,一看见血她就吓得发抖,她不明白自己竟然伤到这种程度。
以前受伤最高只达到红肿这类的轻微现象,她的爸妈还常叫保镖看着浅幽,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可是今天……她害怕到极致,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猛地像一只软弱的小兔子缩进了逸夏的怀里。
“别动了哦,现在我正在帮你贴哦,在动我就不管了哦。”逸夏的语气宠溺到了极点。
怕惊动了怀里的小兔子,他把创口贴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浅幽脚上的伤口处。
又看了看正缩在他怀里发抖的“小兔子”,无声的笑了。
“可以了,以后不许这样了!都说了要听我的就是不听,还乱跑,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逸夏马上又变了一个警戒的目光凝视着浅幽。
“呼~“浅幽马上从逸夏的怀里挣脱出来,呼出一口热气。
浅幽马上低下头看了看脚被创口贴贴的地方,才明白看不见了,那个令她讨厌的,作呕的东西--血。
“快去睡觉吧!都这么晚了。”逸夏帮浅幽早已选好了房间,又帮浅幽选了一套男的睡衣(实在没有女的睡衣)。
他自己则睡在浅幽隔壁房间,有事可以好方便叫他。
她回到了卧室,拿着睡衣,看着这睡衣,她一脸厌恶。
但也没办法了,只能先勉强穿上,进了浴室洗澡完后,便跳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准备睡觉。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拿着今天穿的白色婚纱,虽然有些脏了,但是还是很漂亮。
“好想再穿一次啊!但永远都没机会穿上了吧!”浅幽一脸期望,但却隐约中又露出了几丝复杂的忧伤和失望。
其实她有点讨厌这婚纱,毕竟裙子太宽太长,走路和跑步都特别不方便,她也很讨厌这头纱。
因为今天她就是因为踩到了长长头纱的末端而绊倒受伤,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后面的流血呢?
但是冥冥之中她也很感谢它们,多亏了它们使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慰和关爱。
她总觉得今天幸福又漫长,幸福占据了倒霉,或许幸福就是要代价吧!
“能不能再见到你呢?逸夏。明天我就要一人在A市里独立生活了。”
“但还是先要去读大学,必须完成学业,唉,总觉的好桑心!”浅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断叹气,她一提起明天就要自己一人生活就叹气一声,可能是疲惫了,她把婚纱胡乱一丢,连灯也没关就倒头大睡。
她梦见了他,这个逸夏,在她梦里也帅得一塌糊涂,一副暖男样。
她好想让他多停留在自己梦里,哪怕一秒也好,她也愿意……她的梦里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