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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乐楼,除了茹纤,还有带红纱而舞的舞姬,红蝶。这里的楼主,人们也只知那银面雕花之人,却难有人知其真面目。
槿南风虽不是这里的常客,却在这里形成了一道风气。凡南王来楼,必有茹纤之声饱耳,天下骚客无不尽相争来,只为听那一曲天籁。
一曲终了,茹纤欲起身,槿南风转身示意无碍,茹纤也便就坐了下来。
在楼台上独自饮酒的安乐楼楼主见了,白衣翩翩飞落在了眼前,手中的酒壶,转眼换来了把折扇,扑摇在胸前。
“王爷今夜怎有雅兴来此?”
槿南风看了眼茹纤,不语,目光又望向了梨花旁的一轮圆月。安乐楼主也会意得很,在石桌上丢下了一壶酒,转身便消失在了月光里。
外庭再度热闹了起来。红帐灯烛间,一红衣露足坦背的女子,佛袖于金台上,鬓头一双蝶步摇,在翩翩舞步间,清铃作响,仿是喝着金台上窈窕人儿的迷人舞姿。这便是安乐楼中的头牌舞姬,红蝶。
窗帘外,安乐楼主卧在屋顶,折扇又变成了美酒一壶。烛光映衬下,他那胜雪的白衣,璀璨如是天空里的银河。
“楼主在看什么,莫不是红蝶的舞还没有看够?看得这般入神。”
一道黑影闪现在了一旁。
“红蝶的舞确实好看,可我看过更美的舞。”
“还有比红蝶的舞更美的舞吗?”
“有,很美。”说起某日见过那银帘中的舞,面具下的唇角,荡起了弯弯的笑。回忆落定时,严肃的对一旁面带黑
鹰面具的人说道“你受伤了?”
“没有。”
“什么人伤得了你?”
风中飘着淡淡的茉莉香掩盖着血腥味,即便是这样,也逃不过那已经习惯了鲜血的嗅觉。
“我真好奇,那个晏冬哪里好了,这么多人在意他的生死。槿南风在意,楼主你也在意。”
“伤你的是南王的人。”
“我怎么会被那群废物伤到,伤我的人是寂谷的魑。”黑鹰抚了抚肩头上的伤,回想起来面对魑的那一幕,黑鹰还不由自主的颤栗。“我看过谷底和山崖上的一些痕迹,包括晏冬的那匹马的残骸,我觉得晏冬并没有死。在谷底方圆十里内外,没有发现任何人家,山洞,我怀疑晏冬有可能是坠崖中途被人救走。若是如此,那人的武功之高难以想像。”
“多年来寂谷虽活动广泛,但活动中心一直是围饶着韩都而活动的。你到韩都看一看,兴许会有所收获。如果找到了晏冬,你要确保他的安全。”
黑鹰皱起了眉,完全不理解眼前的主子在想什么。
“主子很欣赏晏冬呐。”
“他的命还不是死的时候,终有一天,他的命会为我们的复国大计助一臂之力。”
一口烈酒下肚,那片洁白梨花盛开的大地,随风佛来缕缕梨香在记忆中化作了一地的洁白。
“我立极去往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