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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吧,让我想想!”傅春红眨着眼睛想了一小会眼睛一亮。
“我想到了,咱们的掌门对权利的控制越来越严苛
了!”
“切,何止严苛,简直就是到了变态的程度。除过每月特定的斗战时间,宗门只要发生一场意味斗争掌教都要管上一管,这样,一来可以在宗门弟子心中增加威信,二来可以在宗门弟子中广是恩德雨露,三来经常刷存在,攒名望。这一切,都对他一百年后的第二任掌教竞选非常有好处!”
“这样啊!”傅春红若有所思的低头到。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一百年,谁也别招惹掌教,不然,掌教逮一个灭一个!谁敢在这个时候摸掌教的虎须一定死的很残!”
“说的不错!”一声清冷的声音从牢房外的长廊里传来。
来者自然是宁白衣!
宁白衣推开牢房的监门径直走了进去。
“宁姑娘?”
“宁仙子!”
“这些话,记得以后少说,要知道,祸从口出!”宁白衣冷着脸看了眼微胖的许二牛,语气冷淡的嘱咐到。
“是,是,仙子教训的是。”许二牛连忙点头答应到。
“你怎么来了!”傅春红惊讶的要从床上起身,却被宁白衣一阵灵压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这就是金丹高手的恐怖嘛?仅仅一丝灵压就让自己生不起一丝反抗!
“拿着!这有一瓶造化丹,在塔里也许有用!”宁白衣平静的看了眼傅春红让后甩手丢给傅春红一个瓷瓶,然后转身又走了出去。
来的匆匆,去的更加匆匆。
许二牛楞了一小会,才清醒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傅哥,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傅春红没好气的捏着瓶子白了眼许二牛说到。
“我哪知道什么情况,再说能有什么情况!”
许二牛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傅春红。
“傅哥,你忘记小弟最擅长什么嘛!分析!我一个念头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个屁!”
“不信我?那好我就给你分析分析!”
“她给你送造化丹这样珍贵的丹药,证明你在她心里的地位不低!由于你今天才与她第一次见面,所以,你和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导致她对你有好感的主因。再加上刚才她只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便可知她要么是因为喜欢你而躲你,要么就是你们之前的情义还不深,但至少让她对你有了好感!综上所述,要么在今天她一见钟情喜欢上你,要么她想跟你做一个君子之交的朋友!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啊傅哥!”
“滚蛋,你这说的都是个什么毛!纯属扯淡!”
“扯不扯淡我不知道,但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开始有了一点一丝的在乎就八成有事!”
“有个毛事!”
“啊呸,自然是喜事!”
“喜从何来?”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且待日后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