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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秦烟去公园,那里有只加菲猫,我冲过去,我把那只加菲猫扑倒在地,然后去揭加菲猫的头罩,我的身体哆嗦得厉害,但是我看到了,那只加菲猫不是六六,六六更英俊,更漂亮。
秦烟把我从那个人身上拖起来,我软得立不起起身子,我指着加菲猫说,它吃了六六,它把六六给吃掉了!
秦烟横抱住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哭得很汹涌。
那天晚上,秦烟第一次在我面前脱了衣服,他的身材很健硕,线条明晰,他的小腹又平坦又结实,臀部很结实。他说,你觉得我的皮肤是红色的吗?我觉得很红,红得像血,所以我总怕你看见我的身体。
我解开胸罩贴在他的胸口,我说,我的皮肤是蓝色的,所以我想要你看到我的身体。我和秦烟纠缠在一起,像要死掉一样,拼命的吮吸和用力。我们用了很多的姿势,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秦烟说,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我反问他,你觉得呢?
我的氟西汀吃完了,秦烟说他有,他拿他的药给我吃。我想,如果负负得正,那两个神经病是不是就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呢?那如果有一个是正常的,会是他,还是我?
一份礼物,一些真相
秦烟送了我一份礼物,是他的一件风衣。我穿着它在镜子前甩袖子,扭转脸去对秦烟说,倒是挺合身的。
他说,那你要穿着它和我去看电影吗?我说,走呀!
和秦烟在诊所碰见的时候的我穿的那件旧风衣是六六的,六六走了以后我就开始穿着他的风衣,那件风衣真的好长,长到了我的脚踝,我每一次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他的眼里都是失望,我的病情没有好转,这是对他医术的侮辱。
我穿着秦烟的风衣和他去往电影院,我们走得很慢,过了三个十字路口,每过一个他都会伸出手来从我的长袖子里找到我的手然后握住,过了马路后他又松开。那些疾驰的车从我们面前过去,风过,我的头发不断地被拂起来遮住我的眼睛。我拖着袖子去弄头发,每隔十秒钟一次,然后秦烟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立在我的面前,抬起手来想要把我的头发拂到耳后。
一辆车经过的时候,我伸出手退了他一把,他朝后跌去,然后被身后的汽车重重地撞击再弹了起来。空气碎成了粉齑,背景很血腥,那么多的红色盛放出来,我蹲在大街上,嗷嗷地呕吐。
我怕血,怕见到红色。
我看了看前面,那里就是万国电影院了。在这家电影院的门口发生了两次事故,一次警察杀了一个匪徒,一次车祸。
秦烟也是知道的,他那天杀的匪徒是六六。我和六六吵架,我说他太没出息,他就去抢劫,抢劫了他工作的那家金店。他那么笨,抢个路人甲或者路人乙也不会这样容易被逮到,他非要抢劫金店,警察很快地包围了他,而我本来买了电影片想要等到六六下班请他看电影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