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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拓军见箫文任一身尘土的回到府上,关心道:“爹,回来了,这几天有那么忙吗?看你累得。”箫文任一脸兴奋的光芒道:“当然,我正在创造新的商来路线。”说着把手中的一张图案摊开在桌面上道:“拓军,你来看,上次你把从商行仓库盗来的东西全运到海外去卖,当时我心中一动,如果我们造一艘大船,开通海运,这样就不用绕一大圈去那些边远小国,而且还可以从中谋利,岂不是一大商机。”箫拓军见他如此认真兴奋,好笑道:“你呀,这辈子就只适合经商了,满脑子的生意经,只是造船不仅开销甚大,工程也甚是费时,可有的你忙了。”箫文任不忘时时劝导他,忙道:“那你就来帮爹啊。”箫拓军忙摆手道:“免谈。”过了会儿又道:“对了,爹,如今海道章已倒,你为何不做商会总司的位置,反而让给了聂无念?”箫文任边研究着那张图随口道:“你没听说过吗?无官一身轻,商会总司官不大,管得烦心事却比芝麻绿豆还要多,又要守信誉,做好了不见得有多少好处,一旦出了问题,海道章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自尽,唉!所以,我还是做我的自由商人来得逍遥自在。”箫拓军点头道:“嗯,爹的想法就是高见与众不同,那个海道章太过于执著信誉了,死脑筋一个。”
海会云随贾浪来到已重新修整好的商行,海会云想着将要有一场硬丈要打,不免手心有些冒汗,紧张不已。贾浪见状,握了下她的手道:“不要紧张,这里有我呢,里面还有你二表哥方廷,没事的。”海会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同贾浪大不往商行走去。
商行里大大小小的商人同伴见贾浪身后的海会云无不面面相视,甚感疑惑不解,方廷也是一头雾水,聂无念看着海会云纳闷道:“这不是海兄的千金海小姐吗?不知来此是何用意?”海会云咬着下唇难以启齿,贾浪上前道:“聂总司,我家小姐来此是想要加入商行,学习经商。”聂无念一愣还未开口,在场已有不少数人窃笑起来,只听有人小声道:“女人经商,简直就是笑话,恒古没有过的事啊。”更有人颇为不赞同的道:“胡闹,简直就是胡闹。”一时间谩骂,讥笑之声满厅堂翁翁做响。这一下可激怒了海会云,她气愤不已,暗自不服道:“凭什么女人就不可以经商,凭什么是女人就要被人小瞧。”但见她脸色因怒气而煞白,胸堂剧烈起伏着,突然上前面向聂无念,抬头挺胸,语气坚定道:“聂总司,我要加入商行,不知聂总司是何想法?”
“这个……”聂无念好生为难,他与海道章交情不不浅,如今面对他女儿实在不想伤她,贾浪,方廷,箫文任,郦寺园等人均看他如何做答。“绝对不行,经商乃是男人的事,自古以来有哪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在外奔波,简直是荒缪。”一名年纪五十多岁的扎髻老者站起身来义正言词的道。海会云看向他冷声道:“不行也要有个理由,从古至今没有出现过女子经商的,并不代表就永远不会出现,更何况,我们商行里并没有规定女人不可以经商这一条吧。”那男子一时语塞,仍旧执著道:“商行里如果多了个女人进进出出,这成何体统,身为女子,就应该早些嫁人,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海会云冷哼一声强压下怒意道:“说来说去,你根本就是看不起女人。”她语声一顿接道:“你信不信,我若学会经商,绝对会比你做得出色,更胜你百倍,哪像你,做了几十年生意,还是小商人一个,名利皆空,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回家养老,出来丢什么人?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有脸说别人。”一番话气得他火冒三丈,怒道:“一派胡言。”郦寺园倒是有些欣赏海会云的聪明胆大,伶牙俐齿。方廷暗笑他这个表妹总能做到骂人却不吐脏字。贾浪在心中默默为她加油。箫文任虽也欣赏她,但毕径自己间接害死她爹,是她的仇人,若是让她进了商行,势必对自己不利,是以暗中盘算着要怎样刁难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