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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白弯下腰,很是不愿地朝他伸手:“来吧。”
云舒颔首,抓住秦陆白的手,借着他的力被带上了马背。
云舒刚坐下去才发现这马鞍实在是小,小到根本容不下两个大男人的体积。他被迫着贴上秦陆白的后背,有意想要撑着身体往后坐一些,奈何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没将他从马背上给颠下去。
秦陆白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住马鞭,一直感受着后面的动静,不满着撇嘴道:“云侍郎,你在后面动什么呢?当心别将自己给摔下去。”
“云某......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云舒竭力想要往后坐,试图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远些。
秦陆白扶额翻了个白眼:“云侍郎,你要是再动,信不信我给你撂下去?”
“你俩干什么呢?还能不能走了?”
身后传来幼僖不满的声音。
秦陆白侧过头向后看:“你倒是说他呀,一上来就动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在动个什么劲。”说着又盯着云舒,“你不想跟我一起骑马,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在忍着要把你给丢下去的冲动。”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起嘴仗来,秦陆白处处较劲,云舒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听得直叫人头疼。
幼僖打马上前,扬起手,一鞭子就抽在了秦陆白身下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顿时撒开步子就往前疾驰。
“聒噪!”
幼僖驭马疾驰,也跟了上去。
马儿突然奔跑起来,云舒毫无防备,一个前倾撞在了秦陆白的后背上,为了不被颠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那姿势,可别提有多暧/昧了。
好在秦陆白骑术极好,很快控制住了马儿,一路直朝着城门而去。
云舒被颠了一路,刚进了城,忙叫秦陆白找个地方停下来。他一跳下马,赶忙跑进了小巷子里,撑着墙壁就弯腰哇哇吐了起来。
幼僖和秦陆白相视一眼,不放心,相继翻身下马,将缰绳拴在一旁的树干上,也跟了过去。
“你没事吧?”幼僖问他。
云舒正吐得昏天黑地,连身后有人走近了都没发现,听了声音,才虚弱地抬起手臂晃了晃。
秦陆白双臂环胸靠着墙壁站着,唇角噙着浅笑:“云侍郎见了乱葬岗的腐尸都面不改色,骑个马怎么就吐成这样了?啧啧啧,还真是差强人意。”
他肆意说笑揶揄着云舒,忽而觉得手臂被什么一撞,转过头,才看见幼僖一脸铁青的盯着自己。后知后觉想起来刚才在乱葬岗时,像这样吐得昏天黑地的人可是幼僖,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成云舒罢了。
于是撇撇嘴,讪讪着不再开口。
幼僖瞪他一眼,又看向云舒:“你确定没事吗?实在不行,不如找个大夫开一剂药?”
秦陆白嗤笑一声:“骑个马颠吐了就去看大夫,这事要是传出去,云侍郎还想不想在刑部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