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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虽不知这位与她素无交情的珊容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淡淡道:“免礼,赐座。”
待到她坐下后,沫儿便道:“本宫向来与珊容华没有太多往来,不知珊容华这个时辰来这凤仪宫到底为了何事?”
沈丽珊笑说:“近几日皇上都去了袁昭仪那儿,臣妾闲来无事便想起给皇后娘娘请安来了。”
沫儿愈发的感到奇怪,此人当真是那日坐在地上哭泣的珊容华,怎的今日说起话来不似往常一般跋扈,反倒是彬彬有礼,于是又道:“只怕是珊容华进错了宫门了罢,珊容华进宫这几个月还是头一次给本宫请安呢,珊容华不是过说在这宫中只给皇上和袁昭仪请安吗?”
“臣妾那时方进宫有些不明事理,臣妾今日来是有一是向皇后娘娘禀告。”她道。
“你有何事要向本宫禀告,且说罢。”沫儿虽不信她此次来是善举,但也知道她不可能在凤仪宫中闹事。
她浅浅一笑:“皇后娘娘可知袁昭仪娘娘有了身孕的事?”
“袁昭仪有了身孕?”沫儿煞是诧异,这毕竟是宫中第一个皇子,如此大的事情她却闻所未闻,此事可万万开不得玩笑的,沫儿便又问:“此事可当真,皇上可知道?”
“此事是方才臣妾去袁昭仪那请安之时亲眼见到的,这事皇上还不曾知道。”沈丽珊回禀。
“这么大的事儿,皇上会不知?”沫儿半喜半忧,喜是她的曜瑾哥哥临近生辰之际有了第一个孩子,忧是这孩子却不是她这个正室所出。
沈丽珊道:“这事儿袁昭仪打算在皇上生辰那日再说,所以便没告诉皇上。”
沫儿道:“既然袁昭仪不希望此事传出,你且不要在外头声张就是。”
她见眼前这皇后当真是愚蠢到了极致自己便有些个冲动,说道:“臣妾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长子本应该由皇后娘娘所出,自古以来皇位也都是由嫡长子继承,臣妾是怕这孩子将来会对皇后娘娘不利所以才背着袁昭仪来禀告皇后您啊。”
沫儿笑,“你来告诉本宫又有何用,本宫又不能让这孩子从袁昭仪肚子里消失。”
“这孩子能不能出来还不是皇后说了算,皇后是后宫之主自然是无所不能。”她道。
沫儿这才知道沈丽珊的此番用意何在,只是袁昭仪和她平日里有颇多来往入宫以前又是旧友竟没有想到她是如此背信弃义。沫儿说道:“本宫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这害人之事万万做不得,何况袁昭仪还是你素日的好友。”
她再次笑说:“皇后娘娘本就不得皇上宠爱,臣妾是担心皇后娘娘有一日会在这宫中无立足之地才偷偷来向皇后禀报的,既然皇后觉得此事对后宫之主无太大威胁臣妾便无话可说了,臣妾告退。”
她起身行礼,沫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她拽着拳头,踏出了凤仪宫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