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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蕊很不情愿的把脚,放在板凳上。
刘不闻在专心的行针,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小小的挑战。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这套银针了。
虽然手法生疏,但是配合眼睛的变化,相比较以前是强了不少。
宋初蕊刚开始不配合,渐渐的感觉到脚上,好像没那么的疼痛,就任由他去了。实在不行,再去卫生室。
找到熟悉的感觉,刘不闻不再紧张。微风从门外吹来,鼻子里突然股淡淡的清香。
锦盒中的小银针,在不知觉间,已经布满在羊脂玉般的脚踝处。
“嗯......”
宋初的左脚处,随着银针的扎下,有种奇异的感觉,心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另外一只腿在地上,小动作的摩擦。
“哼唧个什么劲,马上就好了!”刘不闻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露出。
“没,这天气有点热。”
宋初蕊已经清醒,一只手在摇晃着扇风,眼睛四处乱瞅,脸上的红霞愈加的深厚。
刘不闻眉毛挑动,见到她神色的变化。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赶紧清醒,行针就要结束,这时候出什么差错,就功亏一篑了。
“就是现在......”刘不闻扎最后一根银针,嘴里喃喃道。
宋初蕊的瓜子脸已经火烫起来,犹如一个涨红的苹果般。
以前的她,是经常和狗剩哥过家家,关键那时候,啥都不懂,现在懂的太多,和男生的接触很少,何况是脚踝处。
她已后悔跟着狗剩过来,现在只想回去冲个凉水澡,因为脸上的那股滚烫,已经蔓延脖子处。
“嗯?现,现在?狗剩哥,你......”
宋初蕊心不在焉,听到狗剩哥的低语,结结巴巴反问道。
一只手拖在脚心,另外一只手,握紧洁白无瑕的小脚,顺势一用力。
只听见骨头的咔咔声,从刘不闻的手中传出。
“啊!”一声尖叫,宋初蕊捂着嘴,又怕声音太大,惊到墙外人。
当你在沙漠中,渴的要死,漫无目的行走。这时有人给你一瓶,冰镇可乐。
迫不及待想就来一大口,到嘴里却发现,是一瓶马尿。想咽下去,又咽不下去,想吐又很饥,渴的感觉。
“等我去山上,采点草药来内服,就行了。”
刘不闻才不管她的乱喊乱叫,在收拾那套八卦龙形针。
“你,你欺负我......呜呜......”
宋初蕊泪眼婆娑,心中充满委屈。
“我去山上了,慢慢哭,累了锅屋有茶水。”
刘不闻太懂她了,现在要是惯着,以后要是娶过门,那还得了。
河里洗澡的时候,村里的大叔大爷,可是经常说,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不能太宠。
宋初蕊还在低声抽泣,要不是刘不闻了解她,肯定会去安慰一番。
一把抄起了靠在墙角的药锄,背着竹篓,转身就走出了家门,家徒四壁,也没什么东西怕丢,根本不需要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