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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南凤那里了”,许琯琯腿软的跪在地上,一边哭诉道;“昨晚有重要的客人,我看很晚了,又喝了些酒,就让南凤接我去她那里了。”
许琯琯看着李俊清,眼里全是害怕和胆怯。
“南凤吗”,李俊清眯起眼睛,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只是看到许琯琯时又忍不住骂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做饭,你想饿死老子吗?”
许琯琯不敢忤逆李俊清,忙擦了擦眼泪,兔子似的跑去了厨房。
南凤,想到这个人,许琯琯心沉了沉,难受极了。
许琯琯和南凤,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比亲姐妹还亲。许琯琯对南凤,那是全身心的信任,很多话不管和父母说,但是能对南凤毫无保留的吐露出来。可以说,南凤知道许琯琯几乎所有的秘密。
要说起她们两个分缘分,还得从小学二年级说起。那时南凤的爸爸妈妈刚调到许琯琯爸妈的那个单位,一起住在一层楼里。两人年纪相仿,一起上学,放学了也不分开,知道晚上睡觉了才各回各家。
他们亲密无间过,她们不分彼此过。那时南凤的父母离婚了,南凤还在许琯琯家住过三年。在许琯琯眼中,南凤就是她的亲姐妹。
可能想到,南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白眼狼。
许琯琯咬咬牙,她不觉得是自己眼瞎,怪只怪南凤的演技太好了,演得那么像。
当晚,许琯琯忐忑的去夜魅上班。
这份工作许琯琯很重要,是家庭支出的唯一来源。所以许琯琯说什么也不能将这样轻易的扔掉。
想到这里,许琯琯不自主的露出苦笑。自李家破产后,从小就当惯了大爷的李俊清就一直待在家里,自己不出去工作不说,还不让许琯琯出门工作。说什么让老婆出去工作会掉了他大少爷的面子,可一家人都等着钱吃饭,她不出去工作能行吗?
和李俊清争取了许久,才找到了一份不露脸的跳舞工作。若是这份工作丢了,她和女儿真的要去喝西北风了。
刚进门,前天的服务员就叫住了她,“许小姐,经理让一趟他那里。”
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经理下了脸,许琯琯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不过经理一直对她不错,许琯琯以为只要她真诚的道歉,经理一定不会为难她的。然而,许琯琯似乎太高看自己了。
弓着腰,许琯琯态度极其谦卑的在经理想先跟前道歉,可话还没说出口,经理就冷着脸不耐烦的摆手,对着一脸紧张的许琯琯不耐烦的说道;“你不用道歉,我们签的合约不包括让陪客。但是,你也知道,到我这里来小腹的都是贵人,是我一个小人物得罪不起的人。你倒好,比我这经理的面子还打。你走吧,你这尊大佛,我们这里养不起。”
许琯琯慌乱,“经理,对不起,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