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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三年没碰女人,倒不是没机会,而是没有那个想法。即使别的女人在他怀里卖弄风情,他只会觉得俗不可耐,每次都不由自主地想到舒婳。
可是现在,舒婳嫁给温言初,成了别人的夫人,他的身体却还是忘不了舒婳。
心中的欲望像张空网,一点点地拉紧,却没有猎物上钩,得不到填补的空虚,让他只能用冷水浇湿自己的身体。
一瓢又一瓢的冷水浇下,听着“哗哗”水声,宋君渊的脑海中却还是浮现出舒婳哭了的样子。
“有完没完!”
宋君渊骂了一句,从屏风后出来后,没擦干身子就坐下,一双长腿修长笔直,大咧咧地随意摆放,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哒哒”落下。
他随手往边上摸去,却先碰到一块柔软的布料,转头看到是舒婳的肚兜,身子不由绷紧。
紧闭的窗门,让屋内的空气渐渐闷热。宋君渊想到新婚夜,舒婳羞红着脸要他吹灭所有蜡烛,可他偏偏爱看舒婳脸红的样子,哄着人留下一盏蜡烛。那一晚,舒婳穿的,也是差不多颜色的红肚兜。
宋君渊低头朝小腹下看去,长长地深吸一口气,随手一抛,肚兜就盖在了他的脸上。
闭上眼睛后,宋君渊任由自己沉溺在若有若无的甜香中。
他才不要把肚兜还给她。
这一晚,宋君渊没怎么睡。走出屋子时,来福几个看到他,都愣了下。
“爷,昨晚您没睡好吗?”来福问。
宋君渊瞪了来福一眼,没有说话,倒是徐达有眼色,招呼着宋君渊去用早饭。
义庄里六七十号人,这些人都无家可归,但凡有个家可以回去,也不至于要靠宋君渊养着。他们看到宋君渊出来,都恭恭敬敬地喊“将军”,等宋君渊坐下后,他们才坐下用饭。
宋君渊刚回京都没多久,义庄里的采买还在继续,他拿出一半的赏赐,让徐达把义庄弄好。
战场上刀剑无眼,许多士兵残了后,能得到的银子也很少。若是家里人好点的,还会养着,但很多人家里根本养不起一个残疾人。
宋君渊不觉得自己是个多良善的人,就是觉得这些弟兄跟着自己卖命,总不好他吃着肉,让弟兄们饿死荒野。
在他用早饭时,来福端着碗,蹲在徐达边上,小小声地问,“徐兄,你说爷怎么蔫了吧唧的,一晚上没睡好,也不至于啊?”
徐达飞快地瞅了眼将军,“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清楚?”顿了下,凑到来福耳边交代,“不过要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和我说。将军是我们的大恩人,谁要是敢欺辱将军,咱们这六十几号弟兄可不答应!”
“知道了。”来福点头说了好,心中却在叹气。如果是和温家三奶奶有关,谁也帮不了将军。一口喝完白粥,听到将军喊自己,来福赶忙放下碗筷,朝着将军跑过去。
宋君渊昨晚几乎没睡,放纵过后,想找个地方使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