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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亦腮帮子鼓了起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都笑了:“你……呵,算了!”
“你忍忍,我有办法。”苏向晚说着起身去点了蜡烛,拿出符纸,在上面一笔画了个符。
又倒了半碗水,符纸在指尖画作一团火焰,灰落在碗中。
“这是治牙疼符,把符水含在口中,一刻钟即可。”苏向晚将碗递给秦时亦。
秦时亦接过来,看了苏向晚一眼,眼尾悠长,似喜似怒,似在思索什么,半晌接了过来一口符水吞进口中。
之后,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苏向晚温软的笑,秦时亦因为口里有水,鼓着腮帮子。一会儿又似笑非笑的与苏向晚对视,一言不发目光灼灼,看的苏向晚心口发热。
为何他要用这种眼光看自己,这样的秦时亦好陌生。他在自己的印象中,是个手段狠辣残忍但是做事够爽够绝的大佬。他如今,分明是,在撩人。
苏向晚心里有些小乱,甚至想念一段清心咒。
一刻钟的时间过后,秦时亦的牙疼果然消失,一点也不疼了。
秦时亦揉了揉腮帮子,眼眸潋滟盯向苏向晚:“没想到牙疼还有专门的符。”
“嘿,除了治牙疼符,还有好多,治秃头符,治脚臭符,治不孕不育符,甚至有治丈夫歪遇符,妻子歪遇符……你感兴趣不,我与你细说说?”苏向晚清了清嗓子,迅速的说着,以缓解胸腔中的鼓跳如擂。
“我不感兴趣。”没想到秦时亦一听这些,淡声拒绝。
呵,他牙疼罢了,小娘子还咒他头秃、脚臭,甚至不孕不育!简直胆大包天!
秦时亦从苏向晚的眼中看出一丝小失落,突然觉得是自己敏感了,于是主动正色说道:“上次你问的,我的事,应该与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没有关系。”
苏向晚若有所思:“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白母,因为我听婆婆说你是在五岁的时候,也就是十二年前,变成这个样子的,而白母是在七八年前来的青石镇。可若不是她,难道在青石镇还隐藏着什么高人吗……”
“那你知道自己丢失的魂魄,是被关在什么地方吗?”苏向晚又问,这是关键,只有知道地方,她才好以奇门之术占卜测算。
“那是一个……井。”秦时亦说完了,脑中“轰”的一声,仿佛万鬼在嘶吼,充斥着不同的尖叫声。秦时亦浑身抽搐,脸色瞬间苍白,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
苏向晚见状脸色大变,立即双手翻飞掐诀,一个卫灵咒打在秦时亦的灵台处。他停止了抽搐,脸色慢慢恢复,再睁开眼的时候,苏向晚知道,他魂魄又不全了。
看来这是个禁制,他不能开口,开口便会被发现捉回去。苏向晚睡意全无,坐在那里盘算,秦时亦每次醒的时间是在午夜子时,这时候的阴气最重,秦时亦的魂魄挣脱束缚出来,过了子时应该又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