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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柔弱无助的娇小女子,和一个可能随时会化身大灰狼的家伙。
能和平的在一个屋檐下么?
而且……阿嚏,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出来,不过这次没有受害者,她揉揉鼻子,鼻音很重的说道:“我的包包呢,里面有纸巾。”
安译伸手从操控台上抽出几张纸巾,扔在她的腿上,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包在我家里,下车吧。”
“不下,”任意意干脆利落的说道,笑话,跟安译去他家才是真傻了,他家双向指纹锁,进去了才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她又不能剁了安译的手指头,开完了门再还给他。
“不要包了?”下车后站在车外的安译,嘴角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和幼稚,居然用这种办法骗这个笨丫头。
任意意其实很想有骨气的大喝一声,包包她不要了,可惜她——做不到啊,她最心爱的包包,还有这两天拼死拼活被道貌岸然的混蛋揩油加吃豆腐才赚来的小费,可不能就这么被安译变相的收回去。
更别说,包里还有她偷偷拍下的安译出浴照,一笔外快啊外快,卖给八卦杂志社,绝对赚钱。
任意意利索的解开安全带,快速下车,抱着安译的手臂,死缠活赖,“要啊,谁说不要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好欺负,想把我赚的小费收回去,没门。”
安译挑眉,戏谑的说道:“你这么贪财,你妈知道吗?”
任意意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妈教的。”
安译无奈一笑,随手将车门一关,任意意挂在他的身上,脚下却是一个趔趄。
安译皱眉,声音淡漠:“你可真够蠢的,走路也能摔倒。”
蠢你妹呀,任意意眸子中闪过一抹狡黠,嘟哝着嘴,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是……没春药么?为……为什么,我身体还这么软?”
上次安译装醉吃她豆腐,变着法子折腾她,又是喝水,又是洗澡。
这次她也如法炮制,洗澡脱衣服就算了,这不是便宜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吗?
长的比女人漂亮就算了,心还这么黑,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折腾他。
他叫她不爽,她就叫他不好过。
一想到安译那个间歇性失忆症,任意意心里就万分不爽。
瞄了一眼那个该死的双向指纹锁,他们一进别墅,安译顺手就锁上了门。
奶奶的,安译那个混蛋,怎么不忘记锁门啊!叫小偷强盗把他偷了抢了,叫他哭着喊着找不着!
最好房子也给小偷拆掉偷走,叫他没本钱维持金碧城逼良为娼,为非作歹的事!
任意意抱着墙边最大的富贵竹,指着富贵竹,横眉怒骂:“有钱了不起,有钱了不起,知道不知道,要交税。”
安译嘴角抽了抽,伸手去掰任意意抱着富贵竹的手指,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他没我钱多,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