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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为是蒙寅在表示已经全然准备妥当。
而这一切皆是让对面的盖聂和嬴政尽收眼底。
两人都是在站姿与坐姿上有了些许细微的调整。
“王齮将军所为何事?”
面对嬴政的再问,王齮知道自己久而不答有失礼数。
“哦,尚公子恕罪,方才本将只是在想这位属下是否又是行事鲁莽?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地方使得尚公子不喜。”
虽然连忙回应,可王齮除了言语,其余地方可分明没有半分歉意的表现。
“将军言重,一切都是军中职责所在。”
“哈哈,尚公子宽厚。”
“至于本将今日所为何事?”
王齮饮了一口樽中的酒水,言道:
“武遂军营,各方势力纵横交错,敌友难辨。”
“想起盖聂先生出身鬼谷,精通识辨之术。哈哈,想不到惊扰到了尚公子,实在有罪。”
“王齮将军有心了。”
“不知尚公子打算何时赶赴咸阳?”
对于这番相问,一旁的盖聂则是答道:
“尚公子有要事在身,自是刻不容缓。”
王齮‘吽’了一声,眉宇渐凝,似乎满是不解。
“尚公子,刚送出亲笔书信,便要起身赶赴咸阳?”
“不错,王齮将军有何不解?”
“我不解的是尚公子的亲笔信,发往之人可是当今太后?”
王齮这番不解的问话可以说算是相当越矩了,在场离得最近之人其实都是心知肚明,可都是保持着默契的沉默。
包括这话中明显被针对问及的嬴政也依旧是从容的应答。
“王齮将军有何疑虑?”
“太后深居宫闱,鲜少问政,只怕对尚公子帮不上太多忙。”
听到这话,嬴政淡笑了一声。
“将军特意邀请,就为确认此事?”
一边说着,他也同样站起了身。
而反观王齮却是依旧坐着,偏着脑袋,揉搓着一手的指间。
“早前,太后自赵入秦,诸公子之中,反倒是长安君成嬌与太后更为亲近些。”
“莫非尚公子也与成嬌关系密切,情同手足?”
“情同手足?倒也称得上是手足之情。”
“既情同手足,那确实可托大事。”
“尚公子既谋求大事,可有信物在身?”
说着王齮已经将手伸入了怀中,又拿出了他声称从驿使那里截获的碧玉扳指。
至于是不是真的截获而来,恐怕也就王齮心里最清楚。
毕竟你塞到人家身上,再从人家身上取走,那也能叫截获啊!
当下,这台阶上的人都是各怀心思,气氛也只是霎时便陷入紧张。
“拿下!”
随着王齮这一声,手中的扳指也咔嚓一声被其当即捏碎。
周围早已埋伏好的甲士皆是王齮的亲信,自是第一时间就围了上来。
哨塔之上,持有重弩的士卒已然对准了场中的嬴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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